着陈雯雯凑了过去。
“那个,你”
陈雯雯脸色变得通红,如同春桃一样,陈雯雯有些后悔,但是,心中又有一些莫名的情绪在涌动。
路泽飞慢慢靠近了陈雯雯的耳朵,然后轻轻咬了一下,就在陈雯雯纠结该不该反抗的时候,路泽飞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在维也纳某个不起眼的街道,夜如同一张黑色的幕布将一切全部都拉了进去。
夜晚的到来,加上瓢泼的大雨,让街上基本都没了行人。
市中心的奥古斯丁大教堂,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教堂理论上是一个人都没有的。
唱诗班悠悠的吟唱也被狂乱的雨声给全部淹没了。
狰狞的电光划破天空,紧随而来的雷声轰鸣而过,天空中仿佛有银色的龙在游动。
在奥古斯丁大教堂的中央,有一块巨大的木制十字架。
此刻,在那十字架上,钉着一个纤弱中透着些清秀的东方男孩。
那个男孩似乎完全感受不到那颗钉子刺穿带来的痛苦,反倒是一脸安详地坐在那里,眼眸微微低垂,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如果没有胸口心脏处的长枪和四肢上的长钉,这个男孩似乎和那些邻家男孩没有任何不同。
刺穿男孩心脏的长枪,是朗基努斯长枪。
朗基努斯长枪,是传说中弑杀耶稣的圣枪。
这把在传说中才存在的朗基努斯长枪,此刻正插在男孩的胸口,在他的胸口微微颤动。
本已发暗的黄金枪套此刻闪动着耀眼的光芒,温热的血液从伤口处不断流下。
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却无法带给男孩任何疼痛。
甚至都无法让那个男孩稍微皱一下眉头。
血液将十字架染红,然而,男孩那单薄的身体里血液竟似是无穷无尽一般。
至于四肢上的长钉处血液却是早已止住,已经没有血往外面流出了,而如果能够仔细观察的话,这个男孩四肢上的伤口,仿佛是在慢慢愈合一样。
在那沾满血液的十字架前,一个平日里慈眉善目的牧师,此刻正神色狰狞地站在那里。
他一头的白发如同利剑般朝后张开,他一手抱着《圣经》放在胸前,一手拿着把刻着暗纹的匕首稳健的就着地上那异常粘稠的血液缓缓描画着一副繁复的炼金法阵,整个纹路,就如同一朵在黑夜里面盛开的曼陀罗花。
这个炼金法阵是完全由血液铭刻,法阵纹路像蛇一般蜿蜒扭曲。
牧师的脸上扭曲着,脸上的皱纹如同一条条蠕动的蛆虫。
“这就是真正的神迹,只有造物主才能造出来的神迹!!”那个牧师双手高举,像是膜拜上帝一样膜拜着。
四周站着的唱诗班依旧木然的唱诵着古老的赞歌,他们的靡靡之音回绕在整个教堂里面。
他们如同木偶一般,丝毫没有察觉到牧师的异常。
似乎没人注意到往日里和蔼可亲的牧师此刻的狰狞面目。
雷声越来越近,漫天的大雨像是把海洋倒挂在天上了似的,整个维也纳都在这凄风苦雨中开始颤抖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炼金阵纹铭刻完毕了,而那个牧师在这一刻,被一团漆黑的火焰给完全点燃了。
“请主赐我重生!”
华夏,在一处化妆间里面,陈雯雯拉着路泽飞坐到了自己的旁边。
陈雯雯觉得今天没打扮好,想让路泽飞帮她重新打扮一下。
当然,这也是她的好闺蜜教她的,这是一个更好和男生亲近自己的机会,这也是给那些男生,和自己稍微有些肌肤之亲的借口。
说实话,陈雯雯对路泽飞的要求确实有些高了,居然还要让路泽飞帮忙编头发。
路泽飞确实是不太会编头发,所以问了陈雯雯几遍,要不要让发型师来编头发,但是陈雯雯都拒绝了,她就是希望路泽飞来帮她编。
虽然有些任性,但人家耳朵都给你咬了,路泽飞肯定也不会拒绝。
半个小时之后,路泽飞长长舒了口气。
这编头发,简直比陪女孩子逛街还要累人。
陈雯雯编了头发之后,就像是一个小瓷娃娃。
虽然陈雯雯身上的衣服可能稍微买大了,显得略微有些松垮,但是穿在陈雯雯的身上,却有一种格外的可爱和灵动,尤其那精致的侧脸与挺翘的鼻梁,因为天热而带了一点汗珠,却干净的像是冰清的玉石。
陈雯雯对于路泽飞编的头发也是非常满意,她在镜子前面臭美了三分钟,然后才眨巴着眼睛看向了路泽飞,“路师兄,谢谢你。”
“好了,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玩的?”
“想去海边,坐直升机。”
“好。”
“想去游乐场,昨天只玩了摩天轮。”
“好。”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