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情拿眼瞪他。
“误会了,长官,我帮你擦。”彭文山边说边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房间面积不小,两室一厅的格局,沙发、茶几、电视柜等等该有的家具一样不缺,收拾的非常干净。
家里没有别人,除了客厅其他房间黑漆漆的。
“你先坐,我去换身衣服。”
许情慢慢挪进卧室就没了动静。
过了很久,彭文山都以为许情睡着了才听到她的声音,“你进来吧。”
“哦。”
彭文山拿着药油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张靠墙的大床,旁边是衣柜,许情换了睡衣趴在柔软的枕头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屋里只开了台灯,光线比较暗。
彭文山感觉不太舒服,“我把大灯开了。”
“别,”许情闷声阻止,“这样就行了。”
彭文山知道她可能是害羞了,也就不再强求,走过去坐在床边掀开她的上衣,露出如玉般光滑的肌肤。
一道发青的伤痕特别显眼,从后腰处延伸进了睡裤里。
彭文山扯了扯睡裤,压住了拽不动,裤子是带松紧的,拉下来它自己又会跑回去,这可不方便揉搓。
“长官,你抬抬身体,我往下拽一拽。”
“嗯。”
许情倒是挺配合,她艰难的抬高了胯部。
彭文山慢慢地往下褪睡裤。
“快一点,疼。”许情疼的直哼哼。
彭文山一把将睡裤扯了下来,不但是伤痕,连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高高隆起的山丘形如满月,肌肤紧致而有弹性,跟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颤巍巍的。
用的力量稍微大了些,不过他懒得再拉上去了,这样更方便疗伤。
拧开活络油的瓶盖,在伤痕处滴了几滴。
彭文山先是用手指涂抹药油让它均匀化开,再用手掌摩擦揉按,让淤血得以流通。
嗯嗯啊啊。
许情怪叫,叫的彭文山双目通红。
“长官,你家里人呢?”
“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