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细心。
大概是看到伙计们没有抓到摊贩,学会前后夹击了。
彭文山无奈地抬起头,“有事吗?”
“没事。”
长官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没事离我远点。”
彭文山挥挥手。
“哎。”
长官哈腰点头,绕到另一边抓着手下就走。
“哎~,别拽我,长官,就是他,我都看到了。”阿翔不服,还想挣扎一下。
“闭嘴。”
长官怒吼,“阿祥,求你把嘴闭上,别说啦。”
他薅住手下的衣领使劲把人拉走。
清净了。
彭文山吃完鱼丸,找个垃圾桶扔进去,又去买了杯奶茶,一边吸溜一边原路返回。
远远地看到王伟业火急火燎地驾车驶离。
随后郭氏姐妹跟了出来。
“阿琼。”
“发生了什么事?”彭文山问道。
“文哥。”
郭佩琼说道:“王伟业的家人摔伤了,他去了医院。”
彭文山点点头,“郭医生,情况怎么样?”
“很差。”
郭医生思索道:“他需要看精神科的医生,而且我觉得他暂时不能胜任警员的工作。”
“彭sir。”
“我想了解一些他小时候的经历,我怀疑他以前可能牵涉过暴力事件,你们可以往这方面查查。”
“我先走了。”
精神科?那就是有病咯。
彭文山皱眉。
很多警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肾上腺素激增,会下意识地忽略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诸如受伤、流血、崩飞的人体组织之类的东西。
等到行动结束时再回头查看,反而对这些东西格外敏感。
很多人都是过不了心理上的那道坎,从而被迫离职。
这种情况太常见了。
宋子杰有。
他目睹老爸被杀,自己却无能为力,之后又眼睁睁地看着张铁全被人用铁链绑住腿,差点活生生得拖死。
他杀金十二,也算是一种释放压力的选择。
陈军有。
在呈祥道上,杀手托尔拿着巴雷特打人,凡是中枪的警员血肉横飞,到处都是断肢残腿。
他化身炽天使,下狠手清理人间罪恶也是一种救赎。
苗志舜也有。
他和陈军是一起行动的,不过与陈军不同,那家伙和杀手o拔枪互射技输一筹,导致重伤垂死。
好不容易养好伤,却再也无法执行任务。
身体上没事,精神上接受不了,每次摸枪时手都会颤抖,这种情况根本没法继续留在刑侦部门。
李文斌为此惋惜良久,最后还是把人调去了水警总区干文职。
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苗志舜好点了吗?
彭文山觉得问题不大。
怎么说人家也是有个漂亮老婆的,温柔乡嘛,总能抚慰男人的伤痛,时间长了看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