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我当然要关照你,对了”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最近你有没有好好研究棋艺呀?”
“我跟你说,我和李文斌对弈了一年多,水平越来越高,每次他都被我杀的片甲不留,现在是高手来的。”
彭文山越说越兴奋,眼神睥睨地看着对方。
罗沛权心里正感激呢。
此时听到长官不要脸的自我吹嘘,还是忍不住偷偷撇嘴,要不是某人仗着职级欺负人,他怎么可能老是输呢!
啪。
彭文山轻轻拍了拍桌面,眼神不善地看了过去,对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呢。
“你在干嘛!”
“阿权,你是不是不信?”
罗沛权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他张着嘴欲言又止,在心里使劲挣扎了一下,结果还是没法说服自己昧着良心夸赞人家的棋艺,哪怕提携之恩都不行。
长官是个臭棋篓子,李文斌连长官都下不过,那水平可想而知。
负负相加还是负的。
这两个臭棋篓子凑一块,那不是越下越臭吗?
罗沛权暗自吐槽,却不敢把话说出来,他眼珠一转急忙转移话题。
“文哥。”
“你不是把天养生的案子交给我了吗,昨晚我看过卷宗和档案了,发现了点问题。”
这是正事。
彭文山几口吃完饭,吩咐罗沛权到办公室里谈话。
“文哥。”
“皇后大道押款车的械劫案里,总督察章文耀是指挥官,黄sir让他做我的副手,督察莫伟琛居中联络。”
罗沛权先把会议中的安排作了说明。
“嗯。”
彭文山喝了口茶点点头,“章文耀对案子比较熟悉,让他做你的副手有利于破案,你继续说。”
罗沛权调整了一下坐姿。
“我把所有的报告和笔录全都捋了一遍,在半年前,天养生一伙人械劫成功以后跑到大澳码头准备偷渡离港。”
“章sir突然带着手下赶了过去。”
“行动报告里没有提到消息是从哪儿来的,只是用线人一笔带过”
他说到这里稍作犹豫。
“如果从保护线人的角度去理解,倒也说的过去,可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奇怪了,我想不明白。”
彭文山目光一挑。
行动报告他还没有看,倒是对罗沛权的疑惑产生了点兴趣。
“你说。”
罗沛权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按照参与行动的警员的说法,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匪徒极度危险,为了自己人的安全不需要留活口,发现目标后直接击毙。”
“文哥。”
“当时押款车丢失的一亿美金没还找到呢,事后打扫战场,也确实没发现那些钱的踪迹。”
“一亿美金呀,就那么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