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烛光勾勒出他臀腿间漂亮勾人的形状,胸腹间雪白的皮肉更是在烛火的照耀下莹润如白瓷。
灯下观美人,果然更添几分风韵。
他挺着胸膛,贴在穆念白膝上,佯装成熟,低声引诱她。
“三小姐,奴知道,奴做的错事,奴拼了命也应该弥补...”他羞怯的别过通红的脸,颤声说:“可奴身无长物,奴...奴愿凭三小姐处置...但求三小姐垂怜...不要把奴送给刘卿文。”
穆念白无动于衷,冷眼瞧着他脱衣服摸胸膛,捻着指尖嗤笑:“弥补?你少说害我损失几万两,你这身肉就算都剐下来,论斤卖能卖多少钱?”
“扬州城头等的伎子,梳拢也花不了几千两,你倒贪心,这样一身皮肉就要抵万两。”
崔棠被她说的脸上一阵青白,只能像动物一样柔顺的用脸颊蹭着穆念白的腿侧,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挑眉看她,温温柔柔地勾引。
“若三小姐肯垂怜奴,奴任凭三小姐处置...不管三小姐做什么,奴都高兴。”
这只小鸟瑟缩着,努力的展示着自己漂亮的羽毛。
崔棠将衣服褪得更低,直到大片雪白裸露在穆念白眼前,穆念白才终于有了几分兴致,将茶盏搁在桌上,上下打量崔棠几番。
穆念白抬脚,用鞋尖抵着崔棠小巧精致的下巴,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
唱戏多年的功夫,让崔棠雪白的胸膛变得饱满又柔软,一点红梅,卧在白雪上。
穆念白没有怜花惜玉的心思,用鞋尖一碾,崔棠死死抿着嘴,绷紧脊背,一阵颤抖。
穆念白轻笑,踢了踢他亵裤正中的空当处,语气慵懒:“谁教给你穿着衣服来勾引人的?”
崔棠的脸上先是一白,然后蒸腾起大片的红晕,他脊背上都沁出一层薄汗,他有些慌乱的抬头,惶然地问:“这个也要脱吗?”
穆念白慵懒的坐回去,倚着椅背,垂眸低声冷笑:“你可以不脱。”
崔棠环顾四周,侍奉的仆妇们静立四周,眼观鼻鼻观心,哑巴一样一点不言语。
他又看向穆念白,见穆念白神情冷淡,并没有让仆妇门退出去的意思。
崔棠难堪得想哭,哽咽着用指尖挑开亵裤系带,小小一块布料跌落在地上,崔棠死死咬着手背,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难看。
穆念白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腿间的春光,平淡的眼中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她看了一会,似乎觉得有些无趣,甚至转过头去,拨弄起桌上的算盘来了。
崔棠更想哭了。
穆念白听着脚下细碎的哭声,有些不耐的反问:“崔棠,你觉得我很缺男人吗?”
她挑剔地打量着崔棠,像在打量一件精美的瓷器,穆念白冷笑着:“尤其是你这种货色的男人。”
崔棠羞愧欲死,自己不知廉耻,脱光了巴巴的送上门来,却被穆念白贬的一无是处,若是正经人家的男子,早就一头撞死了。
穆念白继续冷漠地点评着他:“我走南闯北这些年,长的短的,大的小的,穿珠的挂铃铛的,什么雅的俗的没见过,你要勾引我,总得拿出点过人的本事来才行。”
一番话说的崔棠又羞又气,这些话穆念白怎么能对着他一个干净清白不经人事的男子说?
可再多的委屈,崔棠也不能露出来,他赤条条的跪着,上前几步,攀着穆念白的膝盖哀求。
“三小姐,奴自知蒲柳之姿入不得三小姐的眼,但求三小姐怜悯,给奴一条生路,不要让奴流落到刘卿文的手中。”
穆念白抬头瞥他一眼,问他:“刘卿文能带给我银子,你能带给我什么?”
崔棠难堪的低下头,他已经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他不知道在穆念白眼中,自己到底算什么东西。
他勉强定了定神,用手背抹去眼角咸湿的泪痕,一边抽噎一边故作坚强的承诺。
“只要三小姐肯可怜奴,不管三小姐想要多少银子,奴都想办法给三小姐挣回来。 ”
穆念白不为所动,“挣?你拿什么什么挣?”
“你这张脸,你这身皮,就算夜夜笙歌,又能值几个钱?”
崔棠难堪极了,躲开她的目光,狼狈地低下头去,只露一截雪白的脖颈在穆念白眼前。
穆念白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她伸手抚上崔棠的脸颊,用拇指揉搓着他柔软的,被泪水浸湿的皮肉。
这只雪白的小鸟浑身都湿漉漉的,低着头跪在她脚边,落汤鸡一样失魂落魄。
穆念白在心中轻笑。
和刘卿文的生意谈不成其实正遂了她的愿,几万两银子对她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数目。
只是这只小鸟总是自作主张,偏偏又每次都撞在自己的枪口上,她心中实在有些气恼,于是想给这只愚蠢莽撞又胆大妄为的小鸟一点教训。
穆念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