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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弟,不如先出去避避风头。”
“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我正是此意,不管今后如何,现在我肯定是留不下的了。”
“我连家都不敢回啊,都是记者!”
廖望诉着苦。
“我懂,我明白~”
“实在是难为老弟了!”
赵离岛握着廖望的手,安慰道。
走出警署,廖望又是长舒一口气。
拎起箱子,招手拦了辆黄包车。
“这位爷,您上哪?”
车夫问。
“火车站”。
武府客厅。
“老大,廖伯远当年和廖望生父的火灾可能有隐情。”阿连汇报着。
随着廖伯远的入狱,很多陈年旧事又被翻了出来。
原本杀人是要处以死刑的。
可廖伯远毕竟是做警察署副署长的人,人脉广、底子厚。
迫于压力,最后改为无期徒刑。
在位的时候,受人景仰、受人捧。
一朝入狱,此前结过梁子的人全都跳了出来,恨不能多踩上几脚。
原来这个廖伯远年轻时候,底子就不干净。
还在做小警员的时候,就收黑钱。
黄儿巷的线报来看,当年廖伯远和廖望的生父姜前宽虽然是搭档。
但两人志向不同,经常争吵。
姜前宽为人正义,最是见不得人贩卖土烟,也就是芙蓉膏。
那时候的律法比现在严厉很多。
明文规定不得吸食、贩卖土烟。
吸食者要处以死刑,而贩卖土烟需杖一百,外加流放四千里。
刑罚如此严苛,在高额的利润诱惑下,还是有人铤而走险。
廖伯远就是其中之一。
他包庇那些贩卖土烟和吸食土烟的地下场所,收受贿赂。
这引起搭档姜前宽的不满,警告廖伯远再不收手,自己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之后就发生了火灾事件,姜前宽葬身火海。
而廖伯远为了救姜前宽,也身受重伤。
当时没有人对火灾有疑问。
每天都有人死,死一个小小的警员,没人在意。
自那以后,廖伯远开始平步青云。
“如果廖望知道自己父亲的死和廖伯远有关,甚至觉得廖伯远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那这一切可能就是廖望设的局。”六道猜测着。
“道长,此事还需要深究吗?”武临渊问。
“没必要,我想这个时候,廖望应该远走高飞了。”六道回答。
“只是枉死了两个人。”小玄嘀咕着。
易珺算是枉死吗?
也不能算枉死,毕竟她师父是被她气死的。
记者唐其冤枉吗?
他动了贪念,去勒索人,虽不至死,可也是自己作的。
他不用照片去威胁廖易珺,怎么会有后面这些事呢。
“老大,报社的编辑卓清风来找道长。”
阿翘兴高采烈地前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