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恭一声令下,帐外走进来一个传令兵。
“传我命令,让运粮队即刻出发,前去辎重营运粮,记得,多运一些。这是手令。”
说着,玛尔恭朝着传令兵扔去了一卷手令,就挥挥手让他赶紧出去,别影响自己喝酒吃肉。
传令兵吸溜着口水走到帐外,心中万般不忿,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勒了勒腰带,前去传令去了。
得到玛尔恭和论陵钦手令的运粮官自然是不高兴的,大晚上的,虽然自己不用饿肚子,但是自己才刚睡着啊,这大半夜的去运粮,这运的哪门子粮啊!
一肚子怨气的运粮官带着队伍出发了。毕竟,军令如山,他也只能抱怨抱怨,该干啥还得干啥,除非他脑袋不要了。
第二天一早。
“报!”一声急报声将开战以来第一次躺在床上卸甲睡觉的郭破虏给惊醒了!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迅速的穿戴着铠甲,一边急促的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难道吐蕃狗又攻上来了?”
传令兵笑着回道:“大帅莫慌,兄弟们还巴不得他们继续进攻呢,不是的,大帅,城头的哨兵发现,西侧的吐蕃大营早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连平时做饭的地方都没有升起炊烟。”
“嗯?”郭破虏穿铠甲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