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回答是张婆,男人沉默了很久,哦了一声,就再也没搭话了,妇人解释说,“刚子自从腿摔折以后性格就成这个样子了。”张婆叹口气。
这家人姓梁,村子里就这一家独姓,张婆问刚子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妇人告诉张婆,家里还有些鸡蛋,每天给他补身体,恢复的还可以,就是性格有些变化,说完无奈的叹口气。
张婆开门见山的说,“你们家的儿媳妇怎么样了?这是村里来的一个小伙子,风水先生,要不要帮你们超度了她?”听到这个消息,妇人喜出望外的看向我,就像是看一个救世主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妇人双手在自己衣服上抹两下和我握握手,说,“如果您真的愿意帮我们,那真的是太感谢了,真的!”说完,妇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咕噜噜的滚落,显然被缠的在崩溃边缘。
把你刚刚张婆敲门,她不敢开口说让我们进来坐我就感觉到这家人的可怜,因为他怕我们拒绝,怕我们不去她家,心里的自卑无助,对夫妻造成了极大的心理伤害。
我握住妇人的手,说一定会的,我们三个坐下,我问她关于那个儿媳妇的事,妇人叹口气,后悔万分的说,“如果当初知道会成现在这个样子,无论如何我们也会保大人啊!”
关于那个儿媳妇的死,和我在张婆那里听到的没有多大出入,妇人提到了屋里刚子腿摔折的事,说,“刚子的腿,也是她干的,当时刚子在山上砍柴,刚子说有人推了他一把,他才从山上滚下来的,到现在背后还有两个黑手印。”
我脸色黑了下来,这个儿媳简直是真的太过分了,害了自己老公儿子,现在就连公公婆婆都不放过,难道真的
要一家人全部都为她陪葬吗?
这家人的阴气不是很重,但是很明显的感觉到还是有些诡异,我问妇人有没有那个儿媳的衣物?
妇人告诉她和儿子结婚的旗袍还在,因为旗袍在村子里价值真的可以说是和城里的金银首饰无异,据妇人讲,那身旗袍还是他儿子不远万里跑到城里给她买的。
说着说着妇人眼眶又湿润了,我无奈的叹口气,心里五味杂陈,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儿媳和孩子,那你们为什么不把她放在第一位呢?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让妇人将那件旗袍拿出来,让她和张婆回屋里等着,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妇人有些不放心,或者说是不相信,张婆拉着她说,“放心吧,小伙子有本事着呢!”我胸有成竹的朝她一笑。
将香阵衣服摆手,第一步是要将她的阴魂找过来,从这家人里的阴气来看,她并不在这,只不过是偶尔来这里逞凶,我将香和衣服点燃,嘴里念念有词,几分钟之后,衣服都快烧完了,可是那个儿媳始终没有献身,我心里有些忐忑,要么就是那个儿媳已经走了,去了阴间,要么就是她在跟我对抗!
如果她在跟我对抗的话,那这件事就有些麻烦了,她的怨念绝对超乎了我的想象,我眸光一狠,将中指咬破,挤出一滴鲜血,一滴点面门,一滴抛香阵,顿时衣服里红光乍现,我大喝一声,“给我来!”
四周阴风骤起,香阵直接被吹的七零八落,衣服的火也瞬间熄灭,我心里咯噔一下,妈的,惹错人了!
呃,不对,惹错鬼了!
院子温度下降十几度,巨大的怨念让院子上空形成一大片黑云,如同黑云压境,让我有些喘不过去,
我抓起背包赶紧将镇鬼符取出来,将中指上的血抹在上面,与此同时,我看到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一个木屋屋顶,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看着她感觉有点面熟,不对,她不是妇人的儿媳,她是那个红衣女鬼!
我倒一口凉气,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警惕的望着她,她轻飘飘的飘到我面前,我终于第一次看清了她的面貌,五官清秀,年轻女孩的样子,可是我看到她的时候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没等我想清楚,她玉臂轻抬,一阵阴风吹过,我警惕的后退两步,可是并没我想的那样,指甲如同匕首变长,黑发如同利刃伸到我面前。
反而是我身后一凉,我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还有帮手?
我蹭的一下蹦开,看到身后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年龄不大,红衣女子轻声说道,“跟他走。”
另一个女鬼看起来很虚弱,阴魂都若隐若现的,飘忽不定,她虚弱的点点头,不敢直视红衣女子,似乎很害怕她的样子,红衣女子又回头看我一眼,我一脸懵逼,红衣女子化作一道阴风消失在原地。
我看着香阵和她留下的那个红色旗袍女鬼,心里一片混乱,刚刚毁我香阵的应该是红衣女子,我看着那个剩下的那个女鬼,应该就是这家儿媳了,因为她身上穿的红色旗袍,就是我刚刚用来招魂的那件,我安抚下自己心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照现在来看,红衣女子帮我把她抓来了,我没有放松一丝警惕,取出聚魂瓶,将鬼儿媳收进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