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刘海忠骑着自行车阴沉着脸回了家。
二大妈一看刘海忠的脸色就知道有事。
“发生什么事了当家的。”
“光天呢,这个兔崽子,都是他惹出来的事。
现在他媳妇坏了许大茂的孩子连轧钢厂都知道了。
今天不少和我不对付的工人拿这个说事。
如果不是这个逆子,有这么多破事吗,那么多黄花大闺女不娶,非要娶一个离了婚的,结果惹出事来了吧。
他自已跟没事人一样,他老子在轧钢厂快成笑话了,但凡有老大一半也不至于让我这么操心。”
刘光福如同个鹌鹑,缩在房间里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他爸找不着他二哥,把他拉出去打一顿出气。
“这个逆子既然不回来,你跟我去一趟贾家,跟秦京茹说清楚,要么把孩子打了,要么跟光天离婚。
这孩子无论跟许大茂有没有关系都不能要了,咱们刘家丢不起这个人。”
二大妈点点头,这么多年,二大妈什么都听刘海忠的,只要当家的同意她就同意。
包括对三个孩子的态度,二大妈是从解放前就嫁给刘海忠的。
嫁人从夫早就刻印在二大妈的心里,这种理念同时也刻印在一大妈和三大妈的骨子里。
要不然三大妈怎么会和阎埠贵学起了抠门,一大妈任劳任怨的照顾老太太和易中海,易中海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即使知道易中海很多事和话都是错误的,也都老实的听着。
用罗小宝的话说,这就是封建主义余毒,只是这种余毒并不好消除,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等这批人没有了,自然就会越来越少。
就如同现在的很多妇女过得不好也会提起离婚,追求自已的幸福。
而且还会涌现于海棠这样的女孩子,勇于追求自已的幸福。
于海棠的思想前卫程度甚至比的上罗小宝穿越前社会上的很多独立女性。
刘海忠带着二大妈从屋里出来,直奔中院贾家。
二大妈敲了敲门,秦淮茹打开门笑道:“是二大妈啊,是找京茹吧,京茹,二大妈找你,二大爷也在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如果京茹做不了主,可以跟我说,毕竟我是京茹他姐。”
秦淮茹也察觉到了刘海忠夫妻俩没好事。
老刘家,有好事也轮不到刘光天。
二大妈道:“不用了,我还是跟京茹说吧。”
秦京茹忐忑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不知道公公婆婆找她什么事。
“爸妈,你们找我什么事啊。”
二大妈撇了撇嘴道:“我可不敢当你妈,我也不敢当你妈。
你知道现在外面人都怎么说我们老刘家吗,我们老刘家媳妇怀上了许大茂的孩子,给许家养孩子。
我们刘家多少年了,什么时候地丢过这么大人,祖宗都没脸了。”
刘海忠站在一边,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
秦京茹脸色顿时变了,秦淮茹比秦京茹更清楚这话的杀伤力。
“爸妈,你们听我说,这孩子跟许大茂一点关系没有。”
刘海忠道:“我们不管这孩子跟许大茂有没有关系,你要是为了光天好,就去把孩子打了。
大不了以后再怀,彻底断了许大茂的念想和人们的流言。
否则这事不算完,现在许大茂拘留了,等他出来呢。
以孩子的名义天天骚扰我们刘家儿媳妇,你觉得不丢人,我们可丢不起那个人。
你要是不想打孩子就跟光天离婚,该找谁找谁。”
秦淮茹顿时不干了,哪有公公婆婆上门要儿媳妇离婚的。
“二大爷二大妈,没这么做人的吧,逼着儿媳妇不是打孩子就是离婚。”
刘海忠道:“秦淮茹,这是我们刘家的家事,跟你们贾家没关系。
秦京茹,要么你就打孩子,断了许大茂的念想,要不你就跟光天离婚,爱去哪去哪。”
秦京茹都懵了,她想过无数种可能二大爷找她什么事,就是没想到是这种事。
“爸妈,这孩子真跟许大茂没关系,而且现在光天不在,我得跟他商量。”
刘海忠立即一摆手道:“用不着商量,我是他爹,这事就得听我的。”
秦京茹不断的摇头,甚至直接跑到屋里不出来,趴在床上不停地哭。
贾张氏叹了口气,这种事她看了都替秦京茹闹心。
二大妈瞪着眼喊道:“别以为躲在里面不出来就没事了,今儿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说着话,二大妈就要往里面闯。
贾张氏一把就把二大妈推出来了。
“你以为这是你们家啊,想进就进,这是贾家,我还没死呢。”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