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蹲下身子,这个时候竟是没人敢跟我搭腔。
但是他们越是如此,我心里头的火就越大,想着之前那几个在背后乱嚼舌
根子的家伙,想着我爷爷这几日诡异的举动,我顿时怒上心头,大喝一声。
“说,谁是野种!”整个屋子里突然变得很安静,压抑,老王头一家躲闪的眼神偷偷的望我一眼,然后很快又低下头去。
他们似乎都知道什么,但却没人愿意告诉我。
我一个跨步冲了上去,一把揪住老王头的领口,逼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凭什么说我是野种,你说,你说啊。”我就像是要疯了一样,李清浊在后面拉我的衣摆,我顺手直接就将他打开,今天不把这个事情搞清楚,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老王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他的神色很慌张,似乎想要遮掩什么东西。
“说啊,你说啊,老王头,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说个明白,你孙子就算做鬼,也没那个机会。”我也是想浑了,反正村子里的人现在一个个都躲我怕我,索性闹一次大的,既然什么脏水臭水都往我脑门上泼,我陈宣不做点什么,还真让人觉得好欺负了是吧。
正当我举起拳头,想要继续逼问老王头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道脚步声,就听到一个戏谑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就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