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清丽的声音,我整个人一怔,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叫小弟弟,下意思的低下头往裤裆里看了一眼,这也能叫小!
我顿时有些怒了,老脸一红,被一个女人就这么给调戏了,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姑娘,要不你出来看看,我哪里小了。”话音刚落,我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娇笑声,宛如银铃一样,让我心神都有些摇曳了,光是听这声音,我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个山顶上住着的绝对是一个很出尘的女人。
但是一想到她刚刚说的话,我又觉得她会是一个妖艳媚惑的女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我脑子里碰撞。
“下山吧,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该管的,也不是你能管的。”这个女人一直没有出现,我仔细的环视着周围,但是怎么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听这个声音,应该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但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高深的修为呢,甚至改变了这山顶的灵气。
还有她布置的这个阵法和结界,绝对是大师手笔,比我这半吊子的水平可是要高上不少。
莫非又是一个精怪!
我脑子里突然涌出这个念头,似乎这是最好的解释了,毕竟精怪的年纪不能用常理来揣度,鸢九活了一千多年,依然还是风华正茂,绝世无双。
不过她的话却是让我有些奇怪,什么叫不该我管的,如果这个女人是说的二十四山下的地洞里的那个东西,我基本可以肯定,能够养出血冥芝的,绝对是道行高深的鬼祟,那就属于我这个守阴人来管。
不过我更在意的是她后面一句话,不是我能管的,似乎又这么被人给小瞧了啊,我顿时有些不爽,说道。
“我能不能管,得试过才知道,我该不该管,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丢下这句话,就准备破掉这阵法,解开绑在脚上的根须,上到山顶去看个究竟。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当我用手去解开这根须的时候,竟然感觉这根须越绑越紧了,甚至还顺着我的脚开始往上面蔓延。
我却是束手无策!
我心中有些吃惊,看来还真是我小瞧了这女人,不过这也不是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毕竟她在这个山顶都这么多年了,说夸张点,这山顶上的一草一木,她都了如指掌,甚至全部是她的阵眼。
而我是心血来潮,突然之间想着要来这山顶看看,手中也没有准备,自然是落了下风。
不过今天我也算是明白了,想要继续上山,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毕竟我连这最基本的阵法都破不了,只好说道。
“好,我总有一天会上来看看的。”对,我这
就是服软了,随着我说了这句话,我脚下的根须瞬间就从我脚踝上开始往下掉,然后全部钻进了土里,像是完全没有出现一样。
这样的手段,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些惊人了。
“小弟弟,等你能够破了这第一个阵法的时候,再来吧。”这个女人娇笑一声,我都觉得脸上无光,被一个女人调戏的感觉,总让我心里痒痒的,头也不回的就往山下走,既然这个山顶上不去,那就去看看能不能碰到二十四山下面的地洞吧。
反正我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了,这二者绝对有着莫大的关联,只要我搞定一头,就肯定能查到这个山顶上住着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不过,当我刚走出几步,突然一只松鼠跑到我面前,手中还拿着纸条,直接跳到我肩膀上,将这纸条拿着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都被这一幕搞得有些懵逼了,这松鼠胆儿也挺肥啊,竟然直接就往我肩头爬,看来是打定主意我不会伤害它。
不过对这纸条,我倒是有些好奇,打开一看,上面就写着一句话,不想死,就别去找山下的地洞,想都别有这个想法,不然我就算有一千年的寿命,也不够死的。
我猛然一惊,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刚想捉住这松鼠,可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松鼠
早就不见了。
“啊。”在我慌神的刹那,我手上传哎一股灼痛的感觉,低头一看,这纸条竟然直接就燃了起来,然后化成了飞灰。
她是怎么知道我有千年寿命的,难道她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守阴人!
可是这个事情,现在知道的就只有黄皮子两口子,这山顶上的是怎么知道的,我不信她能听到这么远以外的声音。
除非,这整座山,都有她的结界,甚至这座山上的花草树木都是她的耳目。
我心中的好奇突然一下就彻底翻滚了起来,这真是一个恐怖到可怕的女人,不过对于她这善意的提醒,虽然带着几分轻视,但是我不会傻到好坏不分。
一想到血冥芝和那消失的地洞,扪心自问,或许现在的我是真的动不了那地洞。我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有了天阴书之后,这天地间的鬼祟阴魂,都不能阻我。
但是就在今天,我不但遇到了一个连面都见不到,就直接把我的路彻底拦住的女人,还遇到一个能够养出血冥芝,而且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