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还是对我动手了。
不过让我有些心中不爽的是,这一次连累了鸢九和白芷,而天圣也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应该是默许了。
当我们三个落入水中的时候,一阵寒意瞬间冷得我直打哆嗦,我看了一眼鸢九和白芷,还好是在岸边,水浅,赶紧问道。
“你们没事吧,赶紧上去。”鸢九和白芷都应了一声,我们三个刚一上岸,阴风夹在着冰冷的寒意骤然袭来,浑身都打湿了,像是冰块一样。
我看了白芷和鸢九一眼,顿时老脸一红,因为湿透了的关系,鸢九和白芷本来穿的衣服都不多,现在紧紧的贴在身上,将她们的玲珑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光是鸢九还好,毕竟她是我的女人,看了就看了,可是白芷也在这里,那就很尴尬了。我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很生硬的别过头去,轻轻咳嗽了几声。
“啊,你闭上眼睛。”白芷低下头,突然尖叫了一声,恨恨的盯了我一眼,那样子,像是被我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我有些无奈的瘪了瘪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会这样啊,转过身对着鸢九,发现鸢九的面颊也是一片绯红,难得的看见她羞赧青涩的样子,一样是美艳动人。
“夫君,你,你先闭上眼
睛吧。”“哦。”我有些慌乱的哦了一声,心中方寸大乱,而且还有些不情愿,我已经十九岁了,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鸢九又是我的女人,一想到当时和她躺在棺材里,不小心碰到她的画面,就觉得百抓挠心,越挠越痒,痒得厉害。
过了片刻,鸢九才凑到我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像是在咬我的耳朵一样。
“夫君,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我还是有些懵逼的“哦”了一声,等我把眼睛睁开,发现鸢九和白芷都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裳,白色的丝绸长裙,穿在她们二人的身上,有种飘飘若仙的感觉,宛如出尘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些看痴了。
鸢九清冷,如远山寒影,美得都不真实了。白芷妖娆,如焚焰烈火,叫人一眼就五脏俱苏。
我摇了摇头,赶紧将这种念头从我的脑子里甩出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定力不够啊。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她们明明都没有带东西,哪来的干净的衣裳。
“鸢九,你们这衣裳是哪来的啊。”这时候,白芷还是有些幽怨的盯了我一眼,像是要抓着这事情不放了,冷哼一声,从怀中取出了一朵莲花状的东西。
“既然天圣能开辟一界,这点藏
物的手段自然不值一提了,这叫乾坤袋,里面能放些东西,送给你了。”我倒是没有客气,这样的东西对我而言就是好宝贝,乾坤袋应该算是法器,滴血认主之后,我心念一动,便感觉到了一个大约一平米的空间。
法器不但是用来诛杀鬼祟的例如八卦镜,罗盘,或是玉坠念珠这类,还有不少的划分。
从法器品质的高低来看,最为低级的类似于我自己蕴养的玉坠,只是一次性消耗品,顶多能够挡住厉鬼的一次攻击罢了。
然后是中品法器,例如鬼见愁当时用的麻布口袋应该就是这一范畴,对一个风水阴阳师的提升和帮助不小。
再之上则是上品法器,这我还没有见过,不过一件上品法器极为难得,大都是经过岁月洗礼,高人加持之后,用特殊的材料铸造而成。
而法器之上,还有道宝,仙器,造化神器一说,道宝应该还流传于世,至于仙器和造化神器几乎只是属于传说中才有的东西。
我在鸡鸣山得到的念珠,乃是鸢九以前用十八颗高僧舍利铸造而成,应该算是道宝,离仙器也只有一步之遥。
而我的杀生剑,则是真正的仙器,也正如夜枭所说,杀生剑只有我一人能用,别人拿去,也不过是废铜烂铁。
鸢九和白芷都换好了衣服,我大致朝着周围看了看,一片漆黑,而我们刚刚掉下去的则是一汪寒潭,水是墨绿色,风一吹,水面上涟漪阵阵,看起来很平静,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鬼城之中为何会平白多了一汪寒潭呢。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鸢九走过去捧起了水,细细一看,面色猛然一变,低声说道。
“这是冥河。”冥河!
听到这两个字,我浑身一震,冥河和黄泉齐名,本应该是在地府之中。
传闻冥河的水极冷,而且有腐蚀作用,不管是道行多高的人,如果在冥河之中一直待下去,肉身都会腐烂,化作一具白骨,而白骨却安然无恙,会慢慢沉到冥河的河底。
还有一种水法,地府的阴司在地府任职的时候,提升道行除了日积月累的修行之外,便是在冥河之中浸泡,让神魂壮大,不过这是极其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便是灰飞烟灭的事情。
可是冥河突然出现在了鬼城,这绝对是一个无法想象的事情,甚至我现在回想起来,酒鬼带着我去看的轮回之门好像也是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