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宜的画面,冬夏赶紧骂了自己一句大黄丫头,达咩。
不得不说,这男人本钱还是很雄厚的。
隔着硬挺军裤装的布料,都能看出鼓胀。
就是可惜,废了。
“你在看什么?”阎政扬对于视线特别敏锐,当即冰冷地瞪了她一眼,目光如刀。
冬夏吓了一跳,收回视线低头假装在看鞋尖,想了想,觉得早治疗说不定有利于病情好转,便道:“阎团长,我是这儿的卫生员。要不,我给你把把脉?”
“不用!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请离开,我要就寝了。”
阎政扬语气跟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没有丝毫起伏。
作为前特飞队员,他不可能把自己的身体信息暴露在一个不信任的人眼前。
更何况,冬夏突然提出要给他把脉,动机实在惹人怀疑。
阎政扬眯起眼,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与警惕。
冬夏见状也没有强求。
本想着自己有一个祖传的治疗不孕不育秘方,说不定能治好他的隐疾。
既然他不要就算了。
“行,那团长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冬夏放好东西转身出门,谁知脚下踩到陷进去的污泥,身体竟直直往后倒去——
阎政扬眼疾手快,上前搀扶住她。
但这个姿势,就像他从后面抱着她,很不妥当。
骤然撞入怀里的一团娇软馨香令他想起那天在火车上的旖旎。阎政扬眉头紧皱,几乎立刻就要松开手。
“啊!”惊恐之下,冬夏跟抓救命稻草一样牢牢攀紧他的胳膊。
然而在这股大力带动下,加上脚下泥滑,阎政扬的身体却也被她压得不由自主往后倒下,两人双双摔倒在地。
阎政扬就这么成了她的人肉垫子。
“你给我起来。”阎政扬声音透着隐忍的冷。
冬夏这一摔,后背肩胛骨撞到他胸膛,疼得要命。
“你硬得跟石头一样,让我怎么起来?!”她抱怨呻吟道,“我痛死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随后传来男人醉醺醺的声音:“政扬,嗝!我回来了……”
“咱们直接进去吧老何,估计阎团长已经睡了。”
阎政扬再顾不得,咬牙右手一推就想把她掀翻。
可是已经迟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风雨跟着飘进来。
何安被肖德胜搀扶着推开门,结果一看到屋里的场景,他立刻就吓得酒醒了。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