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联系她,她还有话对我说。”
接着,谭乡山就把越洋电话打到了泰国。
电话接通后,我就听到了阿赞娅那叽里呱啦的泰语,那语气貌似很激烈,好像是在
骂人。
谭乡山听着脸上的表情变化也非常精彩,时而狐疑、时而气愤、时而无奈。
等电话打完,谭乡山就说:“行了!实锤了!周乾也好,周月也好,还有周乾的原配夫人也好,他们的不幸都是因鲍恩萍而起。”
我正欲问是怎么回事,谭乡山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个陌生号码,谭乡山接起来一听,柴菲菲的声音又阴魂不散地传出来:“姓谭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住几号房?火车站的汉庭根本就没有你和钱大师的入住记录!”
我直接抢过谭乡山的手机道:“柴老师,你是老师还是警察啊?我和乡山住哪里关你什么事儿?既然姓鲍的要找我,那就让她亲自打电话给我!”
“你……”柴菲菲被我呛了下,“你怎么突然这么说话呢?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我冷哼道:“柴老师,我劝你一句:鲍恩萍的事你不要再管了!我也请你想清楚,你是想堂堂正正地当个穷人,还是去摇尾乞怜地做一条大富之家的狗?”
“你这人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想当狗了?关心学生心理健康问题本来就是老师的天职……”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