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母亲走了,于是便对柴老师表示了谢意,说给她添麻烦了,还开玩笑说她其实也不亏,因为亲自见识了一下“怪力乱神”的事情,是不是觉得挺开眼界的?
柴老师勉强地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又眼神闪烁地瞟着自己手腕上的表:“这个……呃……钱大师,你还有什么问
题要问周月的?”
“没了啊。我们先走了,你先带周月去上课吧。”
“嗯……那个……我觉得你还是多问问周月的情况比较好……你看她现在的精神状况貌似挺不错的……”
我狐疑地看了一眼柴老师,觉得她说话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了,便问道:“柴老师?你没事吧?是不是被刚刚的‘撞客’给吓到了啊?”
“没……没有……”
“没有就行,我们先撤了。”
我和谭乡山打了个招呼后扭头就走,可没走几步路,我就听到走廊的拐角处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随后一个慵懒的女声从拐角处传了出来:“哎哟!原来两位在这里啊,我和家里的兄弟可是找了你们一整晚呢。”
来人不是别人,就是我跟谭乡山躲了一晚上的鲍恩萍!
我看了看柴菲菲那尴尬的神色,心中顿时了然,立刻勃然大怒:“柴老师!你不是说你想做穷人吗?怎么还是当了一条富贵狗?”
谭乡山也跟着骂道:“他妈是你告的密!草!”
在我俩骂柴菲菲的时候,鲍恩萍已经带着七八个刺龙画虎的社会大哥围过来了。
鲍恩萍嘴角还挂着盎然的消息:“两位不要紧张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们,只是想向你们打听点事而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