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晋悄悄因为找不到我们而去报警,香港警方跟社团本来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可不想到时候因为报警而又触怒了这伙社团大佬。
面包车开了很久,把我们带到了位于屯门的一座乡间别墅前。
中年人驱赶我们下车,然后又让手下的弟兄一左一右地架着我们,把我们架进了别墅的一楼客厅。
这间别墅比起卢天赐那间的装饰要稍微简单些,但却多了几分气势。
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紧身健身背心的男人。
这男人肌肉虬结的,外表跟卢天赐非常相似,皮肤上有着好几道狰狞的刀疤,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凶悍。
在他左边,坐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他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胃,板着一张死灰色的脸,看到我们以后,他那本来稍显空洞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
肌肉男见到我们以后淡淡笑了下:“你们来了啊。自我介绍下,我叫卢天恩,是卢天赐的哥哥。卢天赐身上的降头,是我兄弟粟伯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