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一番泼辣的话让郑刚的脸往哪里搁啊?
而且现在还有警察在场。
郑刚和警察都属于公职人员,陈姐这番话也算是让郑刚在同僚们面前出丑。
郑刚连忙喝骂陈姐,可他骂得越凶,陈姐闹得越疯。
后来郑刚又跟警察说瞎话,强行找理由说陈姐有种病,很容易在受刺激的情况下胡乱臆想,让警察不要见怪。
警察一开始对郑刚的说法不置可否,但等回到警局一对口供,警察就开始怀疑陈姐是否是脑子有问题了。
她总说她被人绑架了,然后还说她是被某某神佛给救下来的,某某佛还赐予了她白色的黏稠圣水。
警察就把释尘那个老秃驴的照片给陈姐看,问你嘴里的某某神佛是不是眼前这个人?
陈姐连连点头说是。
其实,陈姐之前被谭乡山下了过量的失忆水,现在药效还没完全过去,每当陈姐回忆起那段时间的情景后,脑子里就会出现乱七八糟的臆想。
在警察看来,郑刚的说法是对的,陈姐确实是脑子有问题。
那么谭乡山到底有没有罪呢?
他们正当要去审问谭乡山的时候,郑刚突然来了,竟然要求将谭乡山给保释了。
警察感觉很奇
怪,这个姓谭的中国人不是绑架你母亲的人么?你怎么主动要求保释伤害你母亲的嫌疑人?
可是郑刚却说:“都跟你们说了,我母亲脑子不正常。谭先生是我很多年的朋友了,正经生意人,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
警察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贵为署长的海关大领导都不追究了,他们这些小警员起劲个什么东西?
于是,就这样,谭乡山被无罪释放了。
现在,他颇为趾高气扬地给我们打电话,说我们做了性质这么恶劣的事,警察都不予追究,受害人郑刚连个屁都不敢放,足见他现在的强大。
然后他吐槽我畏首畏尾,还用激将法激我:“从今天开始,我要跟李俊义住我们新注册的公司里了,第一宗大批量的佛牌出口业务将于下周进行!刃子,所以说你想干成这件大事的话,就必须听我的!胆小鬼,是绝对干不成事的!”
我依旧劝谭乡山悠着点,没想到谭乡山把电话给不耐烦地挂断了。
谭乡山的心态和表现让我越来越不放心了,我想着要不要把谭乡山给骗回来,然后把他的泥佛给直接销毁。
如晋悄悄所说,谭乡山的心魔改变了飞马
驮财的真正法相,本来是驮着财运、事业运的飞马如今竟然踏着八个死人。
这种法相,是典型的凶神法相。
凶神的效果霸道,但是爆发速度也是非常的快的,谭乡山虽然在阴行中摸爬滚打多年,但是他不会任何法术,到时候凶神反噬,他也没有办法压制。
于是我就跟晋悄悄试着商量下,要把谭乡山骗回来,然后销毁他的泥佛。
晋悄悄摇头说不行,谭乡山现在等于有一个心想事成,只要他不愿意把泥佛还给我,那我费尽心思估计也拉不回他。
我懊恼地抱着头:“早知道我就不该给他请泥佛!”
“没什么该不该的!请了就请了,千万不要后悔。”
“我怕到时候再出现一个戒嗔啊!”
晋悄悄宽慰我说,那我们就得继续加快自己的行动了,只有快速找出罪魁祸首,解决了谭乡山的心魔,那谭乡山才能有一线生机。
但是我们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能够和谭乡山一起行动了,她担心谭乡山如今的所作所为,给我将来带来报应。
“我们目前尽量和阿冤合作,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再跟谭乡山这么疯下去,迟早出事。不过,我们和谭乡山之间的联系
不能断,他那里传达出的信息也非常重要。”
晋悄悄才刚刚说完,我这里就突然接到了阿冤的短信。
阿冤在短信中说了两点,第一点,她联系到了泰国境内最厉害的下虫降的师父,这个师父是云南腾冲人士,玩蛊虫起家的,她体内的蛊虫终于有拔除的希望了;
第二点,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觉得有人在暗中盯梢她,自从她跟我会面后,这种感觉就非常明显。
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总是遇上小危险。
比如说她刚刚上楼的时候,脚底下就莫名打滑,虽然她演技手快地扶住了栏杆,但是那栏杆竟然因为生锈太严重而自动断裂了。
她可是摔了够呛,还好最后没有后脑勺着地,不然的话,她这条命就要交代了。
然后是她刚刚洗完澡用电吹风吹自己头发的时候,电路突然过载,出租屋起火了。
现在火势被扑灭,她暂时在一间小吃店落脚。
可刚刚她竟然在自己叫的夜宵里面,找到了死苍蝇等容易传播恶性疾病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