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又没了主意。
在芭提雅的一座车站上,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把靓b那里的事捅到谭乡山那里去。
谭乡山因为八条人命的缘故,最近也处于“癫
狂”状态,他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搜集线索的机会。
于是,我就给谭乡山打了个电话。
谭乡山一开始还没接,等我打了三次后电话才通。
他才接接起来我就听到了一阵不耐烦的声音:“刃子!现在是关键时期,你不来帮忙就算了,怎么大晚上地还要来烦我啊?我约了好几个领导在弄泰式按摩呢!真不方便接电话啊……”
我无心跟他扯皮,直奔主题地把刚刚我们活捉靓b的事,以及从靓b那里听来的线索全部告诉给了谭乡山。
最后还告诉谭乡山说,我跟晋悄悄起了别扭,晋悄悄不让靓b继续往下说了,所以让谭乡山带人手去芭提雅城市公园把靓b给控制过来。
谭乡山听完果然如临大敌,还骂我擅自行动,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提前知会他,搞得他手忙脚乱的。
我没有多理会他的责问,直接把电话按掉,去向芭提雅机场。
我定好飞机票后,夜已经很深了。
或许是我运气好,明晚八点就有一趟飞机直飞上海虹桥。
我不准备再去其他地方,打算在机场等到明晚了。
可这时,谭乡山给我急匆匆地打了个电话:“刃子!烦!靓b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