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种下的,觉哥吞那时候和牛和尚跟着同一个军阀做事,所以觉哥吞才会有可趁之机。
最后,阿冤说她必须得躲起来,玩一段时间失踪了,因为她觉得觉哥吞可能亲自来到
泰国了,她们酆都据点的分水大阵很可能就是觉哥吞破的。万一她再被觉哥吞找到,那她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她回复我的最后一条微信,之后,她就把我给删除了,我想继续发她信息也再也发不出去。
接着,我把跟阿冤的聊天记录截图发给了谭乡山:“乡山,你当草泽商的时候,接触过这个觉哥吞吗?或者你同行有没有接触过?”
谭乡山说他得去问问。
然后我自嘲地笑笑:“我们还真的是操之过急了……你看,阿冤一回来,给我们帮了多少忙?之前我们都是在走弯路……”
谭乡山却虎着脸说道:“万事有利有弊,别嫌走弯路,你之前不走弯路,事情未必会朝现在这个方向发展!我们之前的计划虽然繁琐,看起来对整件事情没有帮助,但如果不是我们执行了这么繁琐的计划,我现在的生意能够铺开来吗?我在芭堤雅还能够呼风唤雨吗?
以前我总是觉得我愧对那八条人命,但我现在想想,要不是出了那八条人命,我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可以垄断泰国阴行买卖的机会啊!”
我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谭乡山前一句话还是挺像人的,但后一句话,竟然又开始不着边际的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