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四下环顾了下,发现司机师傅已经把出租车开走了。
但是当我带上剩下的那只人皮手套时,我发现我留在那辆出租车里的右手手套并没有发生位移。
这至少说明,司机师傅估计把车给停在了暗处,正慢慢地观察我。
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从南面的正门走进了那座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型“土地公”。
“土地公”里面的信徒不少,都在排队参拜着那座五米来高的土地神的神像呢。
我当然没有挤过去排队,而是一溜烟地跑到了土地公北门的门口。
这个时候,我赫然发现,左手上带着的人皮手套一下子就收紧了。我顿时就感应到,我藏在出租车上的手套发生了位移!
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阵十足的危机感立刻涌上心头。
于是我一边大叫着“大家快跑”,一边率先一溜烟地跑出了“土地公”。
然而等我跑出近百米的时候,我身后传来一阵巨响,震耳欲聋。
一股气浪照我冲了过来,差点让我都没站稳。
我回头后才发现,“土地公”竟然没来由地垮塌了。
这时我的心中才一阵后怕,果然,那个司机师傅应该是觉哥吞方面的人马
。
莫名其妙地出现把我骗上车,然后又妄图利用我急着找晋悄悄的心理跟我乱扯什么梅花易数。
还好我当时警惕,不然现在已经葬身在这坍塌的“土地公”的瓦砾之下了。
紧接着,我找了家茶室坐了下来,不停地利用手套感应着另一只右手手套的位置。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不到,我才发现那只手套停下了位移。
接着我再次感应着右手手套所处的环境,当我闭上眼睛后,我脑海中出现了一辆车,这辆车停在一条林间小路上,路上有一块写着泰文的路牌。
车窗外是一间偌大的老宅子,看起来不像现代别墅那么华美精致,但是却带着浓重的古旧的阴森感。
这座宅子还有个后院,后院占地面积非常大,植被也非常密,堪比一个小型公园。
与其说这是一座老式别墅,不如说这里其实是一处庄园。
等睁开眼睛后,我跑到711便利店里面去买来了笔记本和黑色水笔,然后把我映射在我脑海中的图片给画了下来。
我是个塑泥佛的泥菩萨,美术功底可不是盖的,大约半小时后,草图就出现在了我的纸上。
随后,我就把草图给当地的会中文的华人看,一连
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说不知道,但是路牌上的路名他们认识。而且那条路不算是条很长的路,离芭提雅海滩也不远,坐xx线的巴士就能到。
他们让我到站以后顺着那条路找,肯定就能发现这个大宅子了。
于是我马不停蹄地来到车站。
在车站上我给谭乡山去了个电话,并且告诉他我应该已经大概率找到了晋悄悄的方位,要求他就近叫几个法力高深点的阿赞师父来帮忙。
谭乡山却反问我:“你怎么确定的?”
我就把我寻找晋悄悄和遇上奇怪司机的事情跟谭乡山说了一遍,并科普了他人皮手套的作用。
谭乡山听完以后就骂我:“你是吃顶了吧?你能想到去领事馆报案找人,难道觉哥吞就想不到?两个多小时前,领事馆的领导还打电话给我,说有个鬼鬼祟祟的人一直在领事馆四周徘徊呢!”
原来,早在我去领事馆之前,领事馆就注意到了有个人一直在领事馆周围转悠,领事馆的一干保安轮流上前去轰他走,却在回来后莫名其妙地腹泻不止,吃止泻药了还照拉不误。
领事馆领导知道泰国奇人多,怀疑保安在驱赶怪人时因为惹恼了怪人而中了邪,所
以想让谭乡山找个厉害的阿赞帮忙看病。
所以,谭乡山才会得知领事馆那里有古怪。
现在听我这么一说,他自然就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去了。
我就说我最后也没事啊,而且也很大概率找到了晋悄悄或者是觉哥吞的位置了,我现在就准备过去,你快带人来。
谭乡山却说,你要我带人来帮忙可以,但是要等两天过后,牛和尚的快递到了我才会来。
我直接骂道:“乡山,我们俩也出生入死很多次了,悄悄也帮过我们不少忙!现在她有难,你不管不顾?”
谭乡山也很生气说如果他真的不管现在就已经挂电话了,他只是想等个两天,有了百分百的把握再行动,难道也有错?
“两天过后,悄悄的尸体都凉了!”我吼道,“你就给句痛快话吧,今天来不来?不来拉倒!”
谭乡山又吐槽我说什么为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不就是个女人吗?留着命多赚钱,以后有的是女人玩啊!
我把电话给挂断了,谭乡山在心魔和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