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符其实就是纹身,跟纹身不同的是,刺符有保平安的功能,但是纹身却不行。
但我并不喜欢在身上一直画着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所以我问阿赞龙巴能不能做那种以后可以洗掉的刺符。
阿赞龙巴摇摇头,这种纹身店里面才有的花玩意他不会整,也没有准备什么特殊材料。
我虽然不喜欢纹身,但为了能够暂时摆脱惊魂不定术的困扰,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做刺符的材料阿赞龙巴是随身携带的,就跟我一样,不管去哪里,都会背着包带着请泥佛的全套工具。
大概一个小时后,阿赞龙巴终于把五条经咒给刺在了我背上。
五条经咒来自于密宗,也就是,据说这五条经文来源于佛陀的祝福,身上纹五条经咒可以庇佑平安、健康,并招财以及旺人缘。
但如果受刺符者被邪术或降头困扰的话,那五条经咒是可以暂时压制住邪术,帮受刺符者减轻邪术带来的魔障的困扰。
刺符做完以后,阿赞龙巴又想了想,他对我说:“如果可以的话,你回去问问你家那个妹子,叫晋什么
来着的。我感觉得出,她在解邪术方面非常厉害,惊魂不定的法术她可能有办法……对了,你问没问过,她是什么来头?”
“问过,但她不肯说清楚。”
“哦……这样啊……”阿赞龙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实……我有句话想对你说……上次在泰国我们分别得太匆匆,有些话来不及告诉你。”
我让他但说无妨。
阿赞龙巴便压低了声音,问我还记不记得当初在老挝泰国边境遇上的那个鬼戏班子?
当时他的神识附在谭乡山的鞋子上,但是那鞋子竟然被某个鬼魂给拿到了,导致阿赞龙巴差点被鬼魂夺舍。
在那个时候,阿赞龙巴的精神跟那个鬼魂其实是互通的,他看清楚了我们遭遇鬼戏班,并与鬼戏班缠斗的那一幕。
“我看到了你家妹子用的法术,有非常深的女真萨满教的痕迹,但又不是萨满巫术,准确来说,应该是萨满教和中原道术的结合体……”
“怎么可能?”我笑了,“悄悄祖籍南京,生于无锡,跟白山黑水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跟我提过,你家妹子拥有前世
记忆啊……而且你也说过,你家妹子也一直把前世往事作为秘密藏着噎着不告诉你是吧?要我说,你将来有空了还不如自己查!
要不这样,等解决了眼前的事情,我联系个东北的资深出马仙给你好好补补萨满教的知识,这样你就知道怎么从你家妹子的法术里面找到线索了。”
我立刻就心动了,阿赞龙巴说的这点可是一个好办法,于是我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跟阿赞龙巴最后互通了一下细节后,我便叫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又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因为我拉开车门的时候,竟然发现车里坐着一个人。
我一开始还以为我上错车了,但是一看车牌,然后跟手机比对了一下,我发现这辆车就是我叫的那车啊。
于是我问司机,你车上怎么有人。
司机就说我是在说胡话,还一脸怪异地看着我。
这时我再次扫了一下车内,刚刚那个带着帽子,把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突然就不见了。
我这次狐疑地上车。
半路上,司机突然跟我聊起天来,说什么不喜欢在半夜拉客人,尤其是酒吧街那
里上的客人,真的是各色各样的都有。
我苦笑了一声,回去一定要找晋悄悄帮我把法术给解了。
到家的时候,司机靠边停了。
我旋即下车,可在下车以后,发现不远处又站了一个人。
那个人远看长得像因为泥佛铁嘴状师而死的王峰,等他走近后,他的脸又变成了我的老同学陆子枫。陆子枫一边阴冷地朝我走过来,一边还向我伸手。
这时我背上刺着五条经咒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剧烈地灼热感。
顷刻间,陆子枫本来伸向我脖子的手突然又缩了回去,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然后,他的身形便突然消失了。
看来五条经咒的克制作用确实不弱,但我也感受到了惊魂不定的严重性。
于是我赶紧回家找到了晋悄悄,并把惊魂不定术的事情告诉了她。
晋悄悄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在听完我讲述的第一时间后,就把我衣服撩开,看我背上的五条经咒。
“你背上刻的哪是五条经咒?”晋悄悄冷然道,“这是萨满教的狐仙咒文!”
我心里一个咯噔,心道阿赞龙巴难道也反水在害
我?
于是,我让晋悄悄把我背后的经咒拍给我看一下。
晋悄悄手机里面的照片显示的依旧是五条经咒,跟之前阿赞龙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