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们在场的说有人,无一例外包括廖家自己人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不可能!”廖赫怒吼道:“你在胡说!怎么可能是阴阳家的人!绝对不会!”
“是阴阳家的人!”另一个男人也走上前十分肯定的说:“我们见过他,也认识他!是最开始来镇上的那个阴阳家家主!是很早以前设计那个地窖的阴阳家家主!”
“怎么可能?”廖翔一脸的不可思议,“阴阳家来到这个镇子,传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六代了,就算真的是先祖,也早就已经死了,而且世代家主的遗像在从来都是放在我们家中密室里,你们怎么可能会见过?”
就在这时那个年纪稍大的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展开递给我们,“就是这个人,可以让他们看看,是不是他们阴阳家的人。”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他手中的画像,画像上的人长得眉清目秀,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在我接过画像的时候,廖赫已经走了过来,当他看到我手中画像后一脸退后了好几步,一直摇着头说:“不对,就算你们有先祖的画像,也不能证明地窖里的事情就是先祖做的,他早就已经死了!”
不过,这件事,我却觉得不无可能,根据了解,那个地窖确实是阴阳家来到镇子之后建造的,而且是在阴阳家的协助之下,我记得廖赫说,设计图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不见了,那里面的事情廖家的人并不清楚,也从来没有去查探过,只是因为觉得和他们无关吗?
“对了,”我看向廖翔问:“关于那个地窖,你们廖家的人后来从没有去查探过吗?”
廖翔摇了摇头,说:“没有,即使发生了我妻子的事情,我也没有想过去那个地窖查探,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们对那个地窖的事情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甚至总是想不起来是不是该去那里产看一下。”
“说起这个,”廖赫也出声到:“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好像那个地窖对我们来说,从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没有一点想要去看的想法或者欲望。”
我看着手中的画像想了想说:“如果真的是你们的先祖,也许是他对阴阳家的人施了某种禁术,让你们本能的不想去过问关于地窖的一切。”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廖翔疑惑的问道:“先祖人呢?他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他又是
用什么办法让自己不死的,他……”
说到这里廖翔突然停顿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做那样的事情就是为了长生吗?阴阳令也是被他得了去,所以我才无法从镇长的身上找出阴阳令!”
事情已经很明确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那个所谓的阴阳家先祖现在去了哪里?这个小镇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这些帮他行恶的人也彻底放弃了。
也许更有甚,现在还被关在地窖的那些孩子也是他放弃的对象。
“糟糕!”封朔夜突然喊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没错,”许就没有出声的鲛神之子也说到:“如果那个人与延缓他们接触到,那么那个地窖的机关就形同虚设了。”
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接触到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行动?难道真是是故意的?那么又为什么放我们进来,是想要一网打尽吗?
“果真是这样!”我难以置信的说到:“他们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
封朔夜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只能孤注一掷,找个方向强行突破了。”
我犹豫了一下问:“那么这些人类该怎么带出去?”
“他
们?”封朔夜冷冷的眼光盯着镇上的人,“能救得出去就救,救不出去我们也没有办法,师父只说让我们救出阴阳家的人,可没有说其他人也非救不可。”
那些人听到这话,瞬间炸裂了,但是他们也不敢来硬的,之前封朔夜的哪一个杀鸡儆猴,估计这些人现在还有心理阴影,毕竟镇长的干尸还明晃晃的躺在他们的面前。
只见其中一个人带头跪了下来,“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我们做的那些是都是被逼无奈,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我无语的摇了摇头,上前说:“并没有说不救你们,只要你们乖乖听从安排,还是有机会离开的。”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不单纯,可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听封朔夜看向廖翔问道:“你想好了吗?我们从那边突围?”
廖翔眉头紧皱,一只手拍在额头上,思考了好一会之后才说:“从镇子的东侧走吧,那边有我们平时训练的校场,万一不行还有个撤退的地方。”
封朔夜随即转身,“那么现在就走,不能再拖了。”
说罢,便率
先向外走去。
我回头示意其他人自行跟上,然后便紧跟着封朔夜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