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尉迟烈堂现在这个憨憨的模样,尉迟烈堂都不用脱裤子,李逸都知道她是要放屁还是上厕所。
“免谈,在孙老没说你可以出来的时候,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
看到李逸依旧坚持着,尉迟烈堂整个人就像是霜打茄子一般,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蔫巴了不少。
我不等李逸继续说什么,就低着头驼着背整个人一副低气压的样子,就一步一步的朝着孙老种植盆栽的方向走去。
眼瞅着尉迟烈堂的大黑手就要伸向那翠绿而又柔弱的植物时。
李逸有些头疼的用右手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终于还是没好气的开口了。
“你给我回来啊!你的房间在那边!”
听到李逸喊声的尉迟烈堂打了个激灵,这才如梦初醒般的两手悻悻的收了回来,再次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徒留下李逸看着一地的绿叶感到头疼。
现在就希望孙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会再尉迟烈堂身上的银针上动手脚吧。
叹了口气,李逸终究还是用灵抄起院内角落里的扫把,将满地的绿叶扫到了一边。
在门口平静了一会,李逸这才推开了小院正中央的房门。
这里是袁绍斌接受治疗的地方。
相比于活蹦乱跳的尉迟烈堂以及除了不能下地没有其他毛病的秦王攻,从半月前他们从华羽街回来,袁绍斌至今未醒。
说来也怪,按照孙老把脉来看,袁绍斌的脉象一片平和。
在他妙手回春的医术,加上寄灵人独有的体质下,一身伤势早就好了个七七八八了,可不知怎地就是醒不过来。
这种情况就连孙老也是闻所未闻,这段时间李逸陪着孙老都快把他珍藏的典籍翻烂了,都没有找到过相似的情况。
以至于最后孙老只是说了句,“尽人事听天命吧。”
推开房门,打开窗子,李逸轻车熟路的开始投洗毛巾,为袁绍斌开始擦拭着身体。
尽管这些都有人做,但李逸依旧是每天雷打不动的过来,或是坐在旁边陪他说说话或是就这样看着他。
这一坐就是一整天。
当再次日落斜阳时,李逸这才从椅子上站起,为袁绍斌重新盖好被子,关好窗户走了出去。
“我还以为你打算就这么待到明天。“当李逸退出房间准备关门时,项昆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李逸背对着项昆仑,轻手轻脚的将门合上。
“怎么,刚从灵域回来?”说话的同时李逸转过身看向项昆仑的方向。
项昆仑双手抱胸,有些玩世不恭的斜靠在大门上。
听到李逸的话,项昆仑这才肩膀一用力,将自己从大门上弹开,恢复了正儿八经的样子。
可正当他刚想要开口时,李逸却伸手打断了他。
“这边不是说话的地方去你那吧。”说罢也不等项昆仑的意见,几步就越过他的身边朝外面走去。
片刻后,在一个幽静的茶室里,两人对坐在茶桌旁。
茶桌上,刚煮好的茶水还飘着袅袅雾气,宛如一层薄纱,轻轻地笼罩着整个空间。
室内的布置简洁而雅致,墙壁上挂着几幅古朴的字画,增添了几分文化氛围。柔和的烛光洒在茶桌上,映照着两人的面容。
其中他的面容温和,眼神中透着温和与宁静,气质温尔儒雅。
他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袍,举止优雅,宛如古代的文人雅士。
他轻轻地端起茶杯,微微吹气,然后抿了一口热茶,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道。
“环境不错。”
另一人的身材则是壮硕了许多,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只是看去便能感觉到他周身在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只见项昆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还可以吧,知道你喜欢饮酒品茶,这才有了这么一个地方。”
茶室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两人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窗外月光洒进,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李逸对项昆仑的话语不置可否:“看你这样子,灵域那帮老东西应该不会轻易的就将此事揭过吧。”
在他们回来后没几天,灵域就派来了使者,让项昆仑去灵域述职。
与其说是述职,更不如说是他们为了教育群英殿这把不听话的刀,从而开的批斗大会罢了。
对于灵域的那群老东西,尽管时隔多年未曾相见。
但对于李逸来讲他们那有些贪婪丑恶的嘴脸却仿佛历历在目。
再加上这一次,他们闹得属实是有些大了。
不提天罪分部的那群人,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