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尸重重叠叠的围堵上来,我心中一寒,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逃不掉了!
就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大叫:“小强,撑住了!”
是明寒!
接着,我听到了杜明哲、吴泽勇、王冬、陈格、方朝阳等人的喊杀声,还有胡小云带着哭腔的叫喊声:“小强,我们来救你了!”
我精神一振,躲闪着丧尸向前冲杀,两头一汇合,冲出了尸群的围堵。
逃出险地,大家从奔跑变成了奔走。
胡小云眼里还有泪花儿:“我们清理出路障,等你老不回来,才……找来的。”
我握着胡小云的手,问明寒:“路障清理干净了,怎么不直接开着火车过来?”心想开着火车来找我,不是更快,更稳妥吗?
明寒叹一声说:“冷凝器锈蚀更严重了,刘易斯正想办法清理呢。”
我说:“该死的冷凝器。”
我们回到穿心小站,张昌兵老远叫道:“啊哈,怎么了?你们看起来怎么都是很狼狈的样子?”
我刚刚死里逃生,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中很不爽,没好气地问他:“你很闲是不是,冷凝器修好没有?
”
张昌兵一摊手:“完了,刘易斯鼓捣了半天,我瞧他的样子很恼火。就等你回来,看看怎么办了。”
方朝阳没有看见妹妹方瑶,问:“方瑶呢?”
张昌兵扬着下巴,看向小站的方向:“和卓慧娜去找吃的了。”一边摇头,“两个傻妞,这样的小站有什么好找的,不过就是一些矿泉水、一些廉价的小饼干。”
方朝阳问:“去了多久?”一边快步走向小站。
张昌兵心不在焉地说:“也没有多久。”
这时,刘易斯从火车头底下钻出来,一脸的沮丧,比划了半天,我终于搞明白他的意思:“冷凝器完全堵塞,只能放弃火车了。”
我见岔路铁道上还停着另一辆火车头,也是蒸汽机车,比划着问刘易斯:“干嘛不另换一个车头?”
刘易斯比划着:“他看过了,那辆车头更没有开动的希望。”
我指手画脚:“不能拆那辆火车的冷凝器,换在这辆火车上吗?”
刘易斯连连摇头:“拆不了。那是很大的工程。”
我又比划:“都不能修?”
刘易斯脸上露出难色,又比划一阵,意思是:“这些
蒸汽机车都是老古董,又废弃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工具,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希望。重点是,他虽然会开火车,但开车和修车是两码事。”
也就是说,就算找到了工具,他也完全没有把握修好。
总之一句话,我们不得不放弃火车了。
在这危机四伏的末日,被迫放弃相对安全的火车,大家都很沮丧。
胖子王冬苦着脸:“上车收拾行李吧。”对身宽体胖的他来说,走路就是一件苦差事。
张昌兵抢先跳上车,陈格、吴泽勇、胡小云也上车收拾姓李。
我和刘易斯比划了半天,方朝阳也还没有与方瑶和卓慧娜回来,我感觉不对劲了,叫上明寒和杜明哲,三人朝小站走去。
我们走进候车室,眼前空空荡荡的,却没有看见卓慧娜、方朝阳、方雅三人。
明寒咦的一声:“奇了怪了,人呢。”
我把手指竖在嘴唇上:“嘘,楼上好像有声音!”
二楼传下一阵尸嚎,呃呃的低吼声似乎很是兴奋。
我连忙冲上楼梯,上到二楼楼口一看,走廊上聚着四十来只丧尸,堵在一扇房门前,拼命推挤房门。老
旧的房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明寒急道:“糟了,他们三个肯定在里面,被困住了!”
话音刚落,只听到方瑶急促的叫声:“完了,完了,我们死定了!”
“别着急,救兵来了!”
我吼了一嗓子,用武器在墙壁上一敲,将群尸引下楼,出了候车室,见旁边有个水塘,将尸群引了过去。
尸群推推搡搡,踉踉跄跄,多半跌进了水塘。
明寒抡起消防斧、杜明哲挥舞寒月,我们三个干掉剩下的十只几只丧尸,回到候车室。
卓慧娜和方朝阳扶着方瑶,三人已经下了楼,两女身体发抖,脸色苍白,尤其方瑶。
卓慧娜说了经过。
原来他们在一楼没有找到什么,又溜达上了二楼,谁知道推开一间房门的时候,一屋子竟然都是丧尸。
三人逃跑不及,只好逃进对面空屋,可这间屋子的门锁又是坏的。
群尸一起推门,三人拼命抵住,卓慧娜尖声大叫,可是候车楼离我们有段距离,当时没有人听见。
我们再晚来一步,卓慧娜他们凶多吉少。
明寒有些生气:“屁大个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