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虽大，精气神不输少年。
王立人见到那纸片，神情顿时凝重起来。
王立人开口道：“水！”
立即有人端来了一盆水。
王立人洗净了手，又用毛巾擦干了，直到手上连一点湿痕都没有，这才躬身弯腰，去接纸片。
王立人的举动，让东子等人震惊到了，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老爷子任何时候都是收腹挺胸，就像是站在那里的一截木桩——从无例外！
而现在，老爷子弯下了
腰来，神情恭谦的就像是一个奴才！
是何等样的东西，让老爷子屈躬如此？
老爷子双手捧着一张巴掌大的旧纸片，反复了看了几遍，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东子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少夫人诞下孙儿，老爷子也只是淡淡一笑，何曾如此在意？
“老板……”
东子才说了两个字，就被老爷子制止了。
老爷子手捧着旧纸片，走到了顾寒的面前：“这位小哥，可否将这张旧纸出让给我？”
顾寒问道：“能抵饭钱吗？”
王立人看向东子道：“我的话，何事房包厢的酒菜，全部免费赠送！”
“是！”东子虽然仍旧毫无头绪，但是老爷子的话，谁敢违逆？
免费赠送？
那可是92万啊！
一张旧纸片值92万？柳明等人仍然不敢相信。
这一定是幻觉！
啪！柳明抽了自己一巴掌。
疼，真特么疼！
这是真的？
难道眼前的老头也疯了？
柳明心里升起这个念头时，又赶紧将它摁了下去。
不，我不能这么想，我有轻视王立人的心思，就会在脸上表现出来，在脸上表现出来，就会被他看到！
如果让他知道我轻视他，我怕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