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办?”
“你看着,别动。”
我们进去,门关上,这房间是南北炕,但是摆设却不是同,最奇怪就是南坑上有一个柜子,奇怪的样子。
“别看了,别动,那是棺材。”
你大爷的,炕上摆棺材,看着也不像棺材呀?
“看着不像,那就是棺材,我种合棺,你不懂。”
何大拿盯着画儿,北坑上是喝茶的一个桌子,上面摆着茶具。
“小子,玩得够手段。”
何大拿把背着的兜子放下,从里面拿出了笔和一个小盒子,把小盒子打开,我看到了何大拿那阴险的笑,真的,我第一次看到。
人都是两面的,只是另一面不会让别人看到,隐藏着。
“场长的尸体没有腐烂。”
“当面,他可以做到,你也可以。”
何大拿的那个小盒子里的颜料有点怪怪的,有一个怪味,颜色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灯开着,何大拿用笔点上一些,就往画儿那儿凑。
“小子,没有想到我也会来这一招儿吧?”
何大拿刚说完,就有人敲玻璃,我去他八大爷的,吓得我一哆嗦,何大拿也是一愣,然后看窗户,没有人。
“小子,你就这么大的本事了,敲也没用。”
我话我是听明白,说场
长。
何大拿发狠的一笑就点到了场长的脑袋上,然后收拾东西,走人。
我跟着回去,何大拿高兴。
第二天,池清竟然来找我,九点多,今天休息,何大拿不让她进来,我出去。
“师傅,你去场里吧,场长的尸体找到了。”
“怎么找到的?”
“尸体的臭味,腐烂的味儿。”
我一愣,跟着去了场里,尸体在停尸房里,在前面的,毛刚让我去看看。
那尸体果然是腐烂得有点吓人,我就知道,是何大拿的那一笔。
“是自杀,确定了,明天你来给炼化吧!”
我想想,场长送我茶,送一下也好,可是想想葛竹的事儿,也是有点别扭。
“找别人吧!”
毛刚犹豫了一下说。
“也好。”
我和池清去饭店吃饭,大来饭店,刚坐下,池清的父亲就出来了,他竟然在大来当大厨,难怪了。他过来,看了我一眼说。
“到那边。”
他指了一下。
我和池清过去,推门进去,里面有几个房间,这个我知道,这房间都给领导准备的,我们这样的人是进不去的,我们进了一个房间,坐下,菜不多,就四个,酒摆了两瓶。
池清的父亲进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柯师傅,这四个菜是我的拿手菜,今天我们喝一杯,哥俩个。”
我一听就明白了,我们论哥们,那池清……
“你也是明白人,这四个菜我从来不会一起做的,也不会一起上的,这是我们的规矩,今天破例了。”
我点头,池清说。
“爸,您这么做不太好吧?”
“你闭嘴,其它的事我惯着你,这事不行。”
池清哭着跑了。
那天我喝酒了,回到家里就倒下睡了。
早晨起来,头痛得厉害,但是还是去了场里,今天不是我的班儿,可是今天是场长炼化,不去总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
我刚进院子,毛刚急三火四的跑过来。
“柯
师傅,快点,到我办公室。”
我进去,他说。
“今天我也不客套了,老场长今天是炼化,妆也化好了,可是竟然搬不动,一个炉子空着等着,你看看怎么回事?”
我没有遇到过,也害怕了,搬不动?什么意思?
“尸体两个人去抬都抬不动。”
我觉得奇怪,这不可能,死是是比活人沉很多,但是不至于搬不动,不过就百十来斤儿。
我进了停尸间,就看到有两个小鬼压在场长的身上,冲着我笑,鬼压身,这是有说法的,听何大拿说过。
“今天就不炼化了,明天的。”
我转身就走了,我得问何大拿,不轻乱弄。
何大拿还在钓鱼,病态有发展的趋势了。
我蹲在一边看着鱼,和何大拿说了这事。
“哟,这小子还有心事没了。”
“什么?”
“他还有事,就是那个秘密,他一定要对一个人说出来,放下,才能走,人死要干净的走。”
“死了还说个屁?”
“今天你的梦里也许会出现,因为我知道,在火葬场,场长只给你茶喝。”
我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