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阴之人,也有可能是其它的原因。”
“那怎么办?”
“你到那儿去,就住在那儿,这几天你也另上班,寒雪也到我那儿,我昨天想出来一个办法。”
我叫上寒雪去了何大拿那儿,坐在院子里喝酒。
何大拿说。
“它们晚上会来,一会儿我下套子,碎骨。”
何大拿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大盒子,里面装着骨针,骨锤,还有骨套。
“这是给鬼下套子用的,应该没有问,寒扬我们看不到,他的妻子今天我们也看不到了,他们在什么位置,怎么进来,到时候看地下。”
何大拿把骨锤子递给我,告诉我,到时候让我砸就砸。
何大拿把骨针用绳子悬起来,还有骨套,然后从黑袋子里抓了一把什么灰,撒在地上。
“这是骨灰,磨成的粉,鬼是不看不到的,踩上后,就会出现骨形来。”
何大拿弄完,我们接着喝酒,寒雪脸色不太好。
“你没事吧?不用多想,他们已经不是你的父母了。”
“我知道。”
寒雪不说话,我也理解寒雪的心情,我让她进屋里休息。
何大拿跟我说起六年前的一件事。
六年前,场子里招工,招来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人,当化妆师,这小子进来的时候,就挺奇怪的,那手是鬼手,就是手心中有三个鬼青点,那是鬼手,这样的人命都不长,因为有鬼扯着,我不喜欢这个人,也得他远远的,后来发生奇怪的事情,他化妆的死者,脖子的位置总是有一个青点,是我发现的,这是点了鬼记号,这个人死后,那鬼魂就被控制了,这件事我发现了,觉得这个人不是好人,我跟场长说了,场长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毕竟鬼事,管和不管的,那都是他们的事。
我却不是这样看的,这个人在收集鬼。
那天让我在化妆室给抓个正着,正点鬼记号呢,他拿着笔愣愣的看着我,我不说话,他紧张,冒汗。
“何师傅,这事您别说,到时候我给你分鬼。”
我瞪了他一眼说。
“你马上把这些点鬼记号的鬼魂都给我放掉,不然我就让你好看,然后你滚蛋。”
那小子竟然
说。
“这事你管不着,我是给你脸了,才这么跟你说的,在这儿的人,谁不抠鬼呢?不然那鬼市不就是没有鬼易了吗?”
“好,那你就等着。”
这件事太让我生气了,这小子竟然干这事还那么嚣张。
我给下了鬼钉子,在他回家的路上,这小子踩上了,还不知道。
第二天,那小子得瑟着又来了,那天就走了鬼路,他一进化妆室的门,就进了鬼道了,着道了,这小子进去的并不是化妆室,而是鬼道,他不停的走,要走是三天三夜才能出来,不能停。
这小子三天之后来找我,告诉我把那上鬼都放了,不在做这样的事情了,后来这小子就离开了火葬场,我就一直再也没有看到,这种人是天生的一种鬼印在手,那是抓鬼的一个天人的人,但是不长寿。
天黑下来了,何大拿就看着门,门是半开着的,这叫虚掩,门虚掩,实际上是留三分之地,给鬼走来进去的,这样的门最好不要这样开,再不大开,再不就关上,或者只开三分之后。
推动了一下,何大拿看了我一眼,我把骨锤子就拿到手上,我没有想到,寒扬和妻子一起来的,进来踩到那骨灰上,两个骨人立刻就出现了,我上去就是两锤子,他们的骨头一下就散了,两声惨叫,那是寒扬师傅的叫声,我听得出来,寒雪一下冲出来,大叫。
“爸,妈……”
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何大拿喊。
“别叫,小左,你快点,把骨头装到黑袋子里,都装到一个袋子里。”
我装完了,何大拿说。
“扔到水池子里去,快点。”
我扔进去,何大拿看了一眼寒雪说。
“没事,没事。”
寒雪抱着我哭起来。
这事就这样的解决了,我带着寒雪回家,父亲来了,把饭给我们做好了。
那天,父亲在这儿住的,好像有事跟我说,犹豫了半天,进房间,我跟进去了。
“爸,有事吧?”
“噢,我想给你母亲挪坟。”
“为什么?”
“那儿的风水被破坏了,山被挖了。”
“噢,那就挪,选一个好日子,地点选好没有?”
“选好了,元宝山上的一块地方,明天你
下班后,跟我去看看。”
我没有想到,父亲会突然说挪母亲的坟,我觉得有点奇怪。他的理由恐怕不只是这个,父亲有心事我能看出来。
第二天下班之后,我跟父亲去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