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沟的大平台有几条路通到上面去,我不想选择任何一条路,我感觉这就像人生的路,每一条都不是那么好选择的,选择不好就会出大的问题。
谁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何大拿看了半天说。
“我们一个选择一条,当然,我知道后果会是不同的,就看命了。”
“会怎么样?”
“诡异的路,我到是看到过不少,这样的没有看到,七条路,鬼路有七条,那么都是鬼路吗?如果是,那么就是死亡。”
“那还选个屁?明知道死还走。”
我火了,何大拿踢我,我躲开了,他自己差点没摔了,今天借的鬼腿是真的不好使。
“每条路的结果我不知道是什么,就像人生一样,就像娶老婆一样,你并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娶了一个善良的老婆,你幸福一辈子,娶了一个悍妇,你倒霉一辈子……”
这是说给我听的,真是上火,想想云白,我就嘴起泡,撒黄尿,有的时候尿都撒不出来。
那天,我选择了偏左的那条路,看着舒服一些。
我们一起往上走,同步的,我们看到平台的平面时,我就不动了,谁都不动了,我们同时是目瞪口呆,那上面是什么,我拿手电照了,骨拼画儿,这么一个大大的平台,需要多少人的骨头呢?我不知道,那是骨头拼出来的,面积太大了,看为出来是什么画儿。
“下去。”
何大拿喊了一声,我心想,二货,上来也是你,下来也是你。
“今天我们找一个地方住,明天早晨看这画到底是什么,我感觉不太对劲儿。”
在外面看骨村,只能是看到外村,内村看不到,就是七条沟里面的一切我们都看不到,进来才知道,这里是更诡异的。
我们上山坡,看一个房间顺眼,推门进去了,房间很大,没有其它的房子,有床,桌子,很普通,竟然没有看到诡异之处,这让我放心不少,把背包放下,把东西摆到桌子上,开吃开喝,我也想明白了,能吃一口是一口,说不定下一刻,小命就没有了。
我们喝酒,正喝得欢实的时候,有人
敲门,那是鬼敲门,三下三下的,何大拿看着我,我看着老林,老林端着酒杯的手都在哆嗦,这儿还会有人吗?除了人就是鬼了。
我们不动,那敲门声不停,我们插着门。
“开门去。”
何大拿跟我说,开就开,死大家一起死。
我打开门,吓得大叫一声,我勒个去,你爷爷的,不带这么玩的,门口是一男一女,二十多岁,穿得不错。
“我们来探险,看到这儿有光,就过来了。”
我锁了一下眉头,看着他们,是人,没错,有人味吗?
我对人味很敏感,那是一种特别的味道,就像烧尸体的时候,每一个尸体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味道,这还要感谢云白,她说我身上有死人味的那天开始,我注意到了死人身上的味道,确实是,而且各不相同,就是一朵的花儿,散发出来的香味儿一样。
他们进来坐下,也拿出了自己的东西吃起来。
“你们马上离开骨村,这儿不是你们来的。”
“我们并没有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这儿真美,明天我们准备下午离开。”
他们进来,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这也让我感觉到有点意外,那么他们会没有事吗?会安全的离开这里吗?我不知道,也许会安全的离开这里。
何大拿没说话,老林也忙着自己的事情,感觉有点紧张,那个女孩子到是活泼,竟然唱起了歌儿。
没有去阻止,唱得好听,不过他们太年轻了,我知道,恐怕会有事情发生。
我们都睡了。
早晨起来,两个年轻人不见了,也许是他们精力充沛,早早出去看风景了,骨村的风景真是一绝了,尤其是进了沟里。
我们出来,有血从门口滴到外面,我惊了一下,何大拿说。
“看来是出事了。”
“可是我们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找找看,顺着血迹,或者还有救。”
我们顺着血迹找,一路上都有,那曲折的路上,两排的血滴,这说明两个都受过伤了,看来这伤还真的不小。
我们跟着走,进了一个沟里,不是昨天的那个沟,最奇怪的这个沟,进沟
就分成了三条岔路,血没也是分成了两侧的路。
“小左,我们走右面。”
何大拿不知道看出来了什么,我们走右面,血滴进了一间房子里,门是半开着的,像一张张着的嘴一样。
我们站在门前,何大拿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房子成三角形状的,奇怪的房子,房顶竟然有一个小房子,大小挺奇怪的。
“别看了,那是棺材。”
我勒个去,何大拿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