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谈论的再多也均是猜测,等明天小远的爹娘来了再说吧,如果真的带了麻袋而麻袋里又是人头那可就得重视起来了,如果只是些普普通通的东西那就是虚惊一场,静观其变吧!“
云端说的在理,现在也谈论不出什么竟是胡乱猜测,于是乎这件事情便暂且搁置一边。
第二天当医院刚上班的时候我们就急匆匆的办完了出院手续,昨天见我昏迷不醒赵医生就安排了住院,哪曾想我恢复的倒是挺快,赵医生嘱咐每隔两三天来换一次药即可,一定要保护好伤口,千万不能再进一步感染了,否则问题就严重了。
我租住的那个房子完全不够住的,所以便厚着脸皮借云端家一用,而云端也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云端家属于两室一厅,我和云端住一间,爹娘住一间,这样的话秋娅与苹果就得委屈一下回我那里住了。
临走时云端又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秋娅并嘱咐说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秋娅道了一句“小心”后便带着苹果离开了。
我坐在沙发上忧心忡忡的等待着,临近晌午这放在一边的手机终于是响了起来,看来爹娘已经到了楼下。
“别紧张,看我眼神行事!”
我和云端乘电梯下楼,和梦中的情形一模一样,走出电梯迎面就看见了爹娘的身影,而且,他们身边可真有一个麻袋啊!
那麻袋鼓鼓的显然是装了不少的东西,不会真的是一堆血淋淋的人头吧。
估计是为了参加派对,爹娘都打扮的挺时髦,别看我娘年纪已过四十但保养的还不错,看上去就跟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旗袍,脚穿白色高跟鞋,俩耳朵上各戴了一只浅蓝色浪花状的耳环,在阳光的照耀下频频闪烁着蓝光,与身上的旗袍倒是蛮般配的。
我娘绝对能配得上“美女”二字,苗条的身材以及上翘的睫毛都给她的颜值增添了不少分数,我真不知道她是如何保养的,或许就是因为家里那些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吧。
至于我爹,他没什么好讲的,一身黑色崭新的西装,领带打的整整齐齐自然也是崭新的,我娘穿高跟鞋他穿深褐色的牛皮鞋,我爹近视所以戴了一副眼镜,这猛一见面还真有几分教授的气势。
“叔叔阿姨欢迎你们,我是小远的朋友云端,很高兴能见到你们!”
云端主动上前打招呼,爹娘也以笑回应,至于我,见面后就跟傻了似的注意
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我爹身旁的麻袋,这种时候我恨不得自己能有一双透视眼,好让我尽快看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只可惜,阴阳眼并未有透视的作用。
“小远,快!”
云端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回过神来随后走到爹娘面前。
他们上下打量着我,脸上浮现出久别重逢的喜悦。
“儿子呀这段时间你可瘦了不少呢。”
说着话我娘用那双细腻的手轻轻在我脸上抚了几下。
“娘我怎么可能会瘦呢,吃的比谁都多!”
“对对,我可以作证,小远现在的食量惊人!”
我话刚说完云端便在一旁附和道。
我娘轻轻一笑,总站在这里谈可不行,于是我便带着爹娘转身上了电梯,至于那个麻袋,云端扛着呢,就想想在肩膀上扛着一堆人头的情形,那感觉真是令人头皮发麻。
如果秋娅在一定和我娘有许多的共同语言,我是这样想的。
转身又回到麻袋边,其实想要弄清楚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很简单,打开一看便知,只是这不属于我们的东西,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私自打开太没有礼貌了吧。
从小我养
母就这样教育我,直到现在我仍旧牢记于心,别看这是我爹我娘的东西,但没经过他们的同意我这做儿子的还是不能打开,否则会被他们狠狠训斥一顿的,况且云端还在这里,我可不愿失了面子。
我似乎就对这麻袋上瘾了,围着它转来转去是瞧了又瞧,可能有什么用呢?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浪费时间。
我爹一支烟抽完这才坐在了沙发上,趁此机会我将一杯刚沏好的茶递到他面前,随即问道:“我爹,你们这麻袋里装的是啥?那么重,云端都压的肩膀疼了。”
我爹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随后看了看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
“我和你娘这次就是来参加t市三年举办一次的鬼派对,我们收到了邀请函,想着不能浪费所以就大老远赶来了!”
得,我爹这是答非所问,他回答的跟我问起的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我笑了笑:“爹,我就是想问问那麻袋里有什么东西。”
“那里面啊!”
说着话我爹又点燃一支烟,许久不见他烟瘾比之前更大了,不过抽起烟来他就陷入了一种专注的境界,对我问的问题也完全置之不理,站起身来又去“巡查”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