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欺他呢?”
我眉头紧锁,听张老提起了汉江中的搁浅巨轮。我不由得也想起了别的东西,就是汉江中那口被我自己亲手沉下去的玄黑铁棺。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所思,隐约间我仿佛又听见了那‘哗啦啦’的铁索声响,震人心魄。
想到这,我突然有了个念头,唇角露出笑容说:“曹老板,既然张老这么说了,我便试试。但既然是比道行,要比什么,由我来定怎么样?”
张老一愣,没想到我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但随即他就笑了,点头说:“没问题,你是小辈,老夫应该让你几分。”
说话间他有了几分自大,他心里也很清楚,我的道行比他低上一筹。我能做到的事,他自然做的到,且能做的更好。
我心中冷笑,但表面上装着轻松说:“不难,在一月前,我曾帮曹老板将一口黑铁玄棺从沙场移出,沉入汉江之中。现在那口玄棺仍旧在水下,只要张老能将玄棺从水中抬起,我即刻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