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沈云泽斜靠在白乐为怀里,双目紧闭,大口喘着粗气。
他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眉头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仿佛置身于一场无法脱身的梦魇之中。
“云泽……云泽……”
白乐为满脸担忧,轻唤着他的名字,可对方就像听不到似的,依旧痛苦的挣扎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小沈这是怎么了?进去时还好好……”
胖子紧张的盯着他们身后的门,早就说有危险了,不听,非要进去,好好地一个人,出来就发羊癫疯了。
不吃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他中毒了!”陈飞宇作为唯二的目击者,自然的接过了话头“他打开了贺州的棺材,被里面的阴气迷了。”
段玉和梁碧环一听,默默的退后了两步,生怕被阴气伤到。
“我倒是听过一个治疗这个病的偏方。”胖子笑得一脸不好意思,“就是这方法牺牲有点大,还有点……离谱。”
“什么方法?”
白乐为激动的看向胖子,眼里满是急切,无论这个方法有多离谱,他都要试一试。
胖子被他这认真的模样吓到了,连忙解释道:“这个方法我也只是听说,不知道管不管用。”
“快说!”白乐为催促道。
“我事先声明,这事……”胖子说到一半,看到白乐为快要结冰的脸色,默默的选择了直奔主题。
“我听一个老头说,中了阴毒的治疗很简单,需要另一个阳气足的人,把他体内的阴毒吸出来。”
“怎么吸?”白乐为急的咬牙切齿,他发誓,要是胖子再敢卖关子,他就起来揍他。
“嘴对嘴!”胖子一脸我早就说了离谱,是你非要问的。
没想到白乐为并没有觉得离谱,反而在找姿势开始操作。
“哎,时间都差不多了,大家干活去吧!”胖子边说边溜进了厨房,今天他没有一起搞卫生的伴,只能浑水摸鱼。
毕竟,和陈飞宇在一起,好像挺危险的!
对此,陈飞宇表示自己只是看起来奇怪,但是人不坏。
段玉和梁碧环也回了厨房,开始干活。
陈飞宇则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凑近了些。
白乐为忍无可忍了,咬着牙问道:“你要不要找个八倍镜放大看?”
陈飞宇尴尬一笑,咻的爬上了天花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白乐为看着怀里蹙眉痛苦万分的沈云泽,目光中满是心疼,他闭上眼,毫无技术含量的凑了上去。
没有温柔缱绻,只有暴风吸入。
不是不想,他只是不想亵渎了怀里的人。
这算不是一个吻,只是治疗,他告诉自己。
吻,应该是温柔而美好的,两厢情愿的,互相吸引的,不是趁人之危,不是强迫。
“唔~”
白乐为慌忙退开,无措的对上沈云泽惊恐又防备的眼神。
“云泽,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白乐为舔了舔刺痛的唇角,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沈云泽略显僵硬的从他怀里起身,看向他的眼神清冷又警惕,洗耳恭听他的狡辩。
白乐为怕他误会,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详细的讲了一遍,生怕有遗漏,让他心里不舒服。
“真的?”沈云泽语气平淡,神色有些动摇。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胖子,这办法就是他提出来的!”白乐为双手紧紧攥在一起,眼里噙满了真诚。
“胖子?”沈云泽人都要崩了,胖子平日里喜欢胡说八道就算了,居然还出这种馊主意,关键是白乐为居然信了!
他咽了口口水,“谢谢你!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话是客套话,但心意是真的。
白乐为救了他很多次,还是一定的,只不过,他不喜欢蓄谋已久的好意。
动机错了,后面怎么做都是错的。
“没关系没关系,涌泉之恩你滴水相报就可以了。”白乐为笑嘻嘻的看着他,缓和着尴尬的气氛。
沈云泽眉头一挑,“什么水?泪水吗?”
说完,他快步走向楼梯,“做事吧,一会老李又来催了。”
白乐为看着沈云泽远去的背影,神色有些失落,心中始终无法平静。
“等等我!”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加速跟上了沈云泽。
上楼后,俩人沉默的开始做事,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昨天发生的事,似乎没有影响到老爷的兴致,又让他们去喊来了初初和贞贞。
初初和贞贞依旧和昨天一样,上楼时,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束红艳的玫瑰。
到房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