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眼就记下了这个生辰八字,但我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师妹嘟囔道:“奇怪,我爷爷都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他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这个,我就搞不懂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八字一定是正确的,要不然他没办法用迷障来害我。
等等……
我心中一动,连忙看向张副会长,后面出现的那个师爷,如果是他用迷障害我,可能是乔叔告诉他的。但如果不是,那就证明师爷知道我的八字,只是瞒着我,不愿意告诉我罢了。可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呢?
见我发愣,师妹一砸嘴道:“我去打电话给二表叔,这事情和别人说不清楚。”
二表叔叫张大伟,是警察。
师爷和他关系一般,但这种事找个亲戚来办可以少折腾。
我则蹲下身子,看着张副会长。
他呻吟了一会儿之后,眼珠子看向了我。
我立刻发问,“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帮这个乔叔害我?”
张副会长听到这话,脑袋轻轻的摇了一下。
他很虚弱,眼神也很无力。
“什么意思,你和他不是同伙?告诉我真相,我给你打电话叫救护车。”我没敢碰他,怕警察来了说不清楚。
张副会长的嘴唇动了动,可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顺着张副会长的视线看去,只见一旁的桌子脚下面有一个铜的恶鬼雕像。
我没敢去拿,怕破坏现场,不过雕像上还有血迹。
难道,这张副会长是乔叔用雕像砸成这样的?
这时,师妹打完电话回来说道:“咱们出去等,别到时候说不清楚。”
听到这话,张副会长剧烈挣扎了起来,嘴里念出了“救……命……”
“放心吧,我现在就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长长舒
了口气。
我就觉得,这个张副会长不是什么高手。因为他的面相非常普通,师爷之前也评价过他,说他只不过是个滥竽充数的假大师而已。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说,师爷不但知道我的八字,他还一直在装疯卖傻。
张奶奶和吕奶奶她们那几句话,我可都记在心里了。
我刚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一辆警车就飞驰而来,原来二表叔正好今天值班,就在不远处开车巡逻。
从车上下来三位警察叔叔。
二表叔国字脸,大眼睛,嗓门大,为人热情。
师妹连忙上前,说了一下情况。
二表叔看了一下情况之后,让人拍照,叫救护车。
随即,二表叔回头问师妹,“丫头,你们这么晚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师妹砸嘴,“别提了,这个乔老头前些天因为一个女孩纹身的事,和我们家大田闹了别扭,我今晚和大田本来是想找他吃饭的,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知就遇上了这一幕。”
二表叔点了点头,又看向我,“大田,你小子好像瘦了啊!”
“叔叔您好。”我连忙笑眯眯的回应:“谢谢叔叔关心,我还好了。”
二表叔也笑了笑,“那行吧,都是自家人,知根知底的。你们先回去休息,电话保持畅通,如果有事,随时到局里配合调查。”
“好的,给您添麻烦了。”
我连忙点头,就准备离开。
谁知,二表叔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小声道:“大田,这周星期天要是有时间,来叔叔家里,叔叔想请你帮忙看个风水。”
我连忙应允,“没问题,对了,我有手机了,叔叔您记一下我的号码。”
“好,好好!”
二表叔连忙记下我的号码。
随即,我和师妹步行离开。
走出一段路后
,我看到一辆出租车,刚要拦车,师妹就开口道:“咱们还是走走吧,这两天挺乱的,我想整理下思绪。”
我有些意外,师妹也要整理思绪么?
顿了下,师妹边走边说:“表面上看,咱们都是为了钱才招惹上这些麻烦事的,可实际上,这透漏了一个我们俩人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我们太过锋芒毕露。如果不是我们太过冲动,”太过随着性子,我想也不会得罪乔叔,更不会被他用邪术算计。
我觉得这是废话,冲动是把双刃剑,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遇事总当缩头乌龟,凭什么得到小白蛇?凭什么把那婴儿尸体埋了?又凭什么帮助娇娇,得到娇娇父母的信任?更别提被迷障的这段宝贵经历了,也更加不可能得到我自己的八字。
师妹又不是糊涂虫,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顿了下,师妹继续说道:“咱们以后还是别到处生事了,有生意就做,没生意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会得罪更多的同行。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