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西见我脚下不停,也不出声,生气地扯起我的耳朵。
“别跟我装聋作哑,快回去救他们!”
我一痛之下,便跑偏了,咚地一声撞在了柱子上。你码的,修个前堂意思意思就行了,居然还有柱子!
别误会,撞到柱子的不是我,是林宛西。她是从前面盘在我腰上的,我为了看路同时避过她的胸口,一直歪着头向前跑的。
结果她这作死,撞在柱子上不说,我一脑门也拱在她的胸口上。哇哦,好柔软!
林宛西哎呦痛叫一声,用力向后一扯我的耳朵,让我向后仰身跌倒,咕咚,俩人一块倒在地上。不过这姿势,错了半个身位,她的胸口牢牢压着我的脸孔,差点把我活活闷死。
“王八蛋,又吃我豆腐!”林宛西一边骂一边往起爬,结果一不小心,伸手按住了我的裆部。
于是,从哥嘴里发出一声响彻整个前堂的惨叫。
林宛西慌忙缩手,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还假装不知发生了什么,问我:“你……你叫什么叫啊,大半夜的,多扰民啊!”
我去,你们家在古墓叫一声会扰民啊?我忍着剧痛,指着裆部说:“你……按到了我这里,到底谁吃谁的豆腐啊?”
“我没有
,不是我,别瞎说!”林宛西仓皇走开,但不长记性,忘了柱子在哪儿,咚一声脑门又撞上了。“混蛋,都怪你,都怪你……”
正在这时,大表哥又跑了回来,虽然激光灯在地上,但也隐约能够看到他头上的那颗吓人的大脑袋。林宛西嗷一声叫,麻利地躲在了柱子后面。
大表哥这孙子满脸惊慌地奔向我,边跑边叫:“借我棍子用一下……”
“借你个xx!”我一骨碌滚开,同时伸出一只黑脚。
咕咚,立马将这混蛋绊了老狗扑食,一头栽到地上。而大头如影随形,随着他的趴下,也伏低下来,这个双簧节奏保持的十分默契。
那这玩意就在眼前了,我想也不想一筷子向前敲过去。原以为它会被吓跑,谁知原地没动,眼见筷子敲上它惨白诡异的额头时,大表哥突然直立而起。那动作就好像是个扯线木偶,被猛地提了起来。
于是筷子敲到了地上,刚想爬起来,却没料到被大表哥一脚踢到胸口上,向旁边翻滚而去。
“豆腐,你干吗?”林宛西惊诧地叫道。
“不是我,我没踢……”就在这混蛋辩解同时,又追上来踢了一脚。这脚够狠,直接把我踢飞起来,咔嚓,砸
塌了一个桌子。
把我给气的七窍冒烟,忍着痛骂道:“你个乌龟王八蛋,还说你没踢……哎呦……”又被踢了一脚,这次直奔墓墙而去。
我一闭眼,做好了跟墓墙犯错的准备时,谁知嗖地一下冲破黑暗,扑进另一个空间里。砰地拍在地上,感觉满肚子内脏都被拍碎了,痛的简直欲仙欲死。
“筷子!”
在这同时,眼前一亮,有人打开了手机灯。我抬头一瞧,只见油条站在旁边,光着膀子,皮带也解开了一半。他的右侧还有个女医生,因为穿着白大褂,一眼就能辨别出身份。长的还不错,只是蓬头垢发,脸上潮红,双手紧紧扯住大褂的样子,令人好生可疑。
呃,你们不会一时兴起,要那个啥吧?
见我看着女医师的目光有异,油条表情也有点尴尬,连忙解释说:“那个……我刚才受了点伤,要医生帮我检查一下。”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问你了吗,你就虚成这样?再说你身上哪有伤,拜托撒谎的时候专业一点,别这么业余。
我点下头,哼哼唧唧说:“我伤的比你严重,要不让女医生也帮我检查一下吧。”
女医生脸上腾地更红了,简直像熟透的红苹果。
谁知这小子说:“我也是学医的,我帮你检查……”系好自己的腰带,就要蹲下来。
我这会儿痛劲儿已经缓过去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说:“免了,你一般都是检查死尸,我还……”
话没说完,就被一条黑影狠狠撞到在地上,是林宛西!
我觉得不用看,以她趴在我身上的姿势来说,屁股上一定有个脚印,还是大表哥的。
“油条,快把脑残货给我拉开,我这次受伤惨重,必须让医生检查……”
“检查什么?”林宛西被油条拉起来,随即又愣住了,“油条,你们怎么躲在这里也不出声?”
我撇撇嘴,心说人家正在战火燃烧,哪有空理你?
不料油条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们没听到外面有动静啊,再说这个屋子没有门,你们是怎么进……”
话没说完,砰地一声,被大表哥撞飞,这混蛋追了进来。女医生嗷一声叫,缩到墙角里去了。
在这瞬间我忽然醒悟,这是前堂的一个侧室,但之前是被封堵了门口的。这种手法和大头的黑雾有异曲同工之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