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局势,我们确实无法结婚。岳广发只是失踪,还没被警察查出死亡结果。就算查出来了,琳姐还要忙着去洗清自己的嫌疑,在短时间里都是解决不了的。我觉得一年半载都够呛。
而爱的世界背靠凶宅,我都能轻松突破,何况黑恶势力?所以躲在这儿不是长久之计,唯一的办法,就是妥协!
黑恶势力并不是非要我的老命,他们已经搞垮了调查组,剩下我一个人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威胁。唯一的威胁,就是这根筷子。只要把这东西交出去,再乖乖的去干老本行,对方也就既往不咎了。
我估计这是琳姐和对方达成的一个协议,但她对此不肯透露一丝内情。
现在由不得我选择了,出门就是死,不出去也撑不了多久。我于是听从琳姐的一切安排,忍痛把筷子交给了她。
临走时,我问她医院的一个女医生,凌晨是不是从这儿跑出去的?她说不是,我相信她说的实话,于是点点头走了。
推开门出来,发现是在自己的宅子里。爱的世界原来有两个门,其中一个就在自己房间里。
然而,这个宅子从现在开始,又不属于我了。因为我要完全回归遇到
大表哥之前的生活里去。一切的一切,都当是过眼云烟,从来没有拥有过。
不过小妈的遗产还是我的,这是私人财产,谁都无权过问。只是有个小小的遗憾,没有兑现要帮岳广发小三脱离地狱的承诺。
我又重回废都租了房子,还好这才没几天,我那间没租出去,又被我占领了距离楼梯最近的“高地”。小电摩一直都在废都大厅里丢着,现在又被我捡了回来。
这段时间像过山车似的,经历了无比狗血而又刺激的人生,然后又回归平静,就好像做了个梦。突然的转变,也没啥不好适应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哥现在都能拽上一句佛经了,厉害吧?
起初几天,一直有几个黑衣人不即不离的缀着,我挺紧张的。但过了十多天后,就再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说明他们对我不放心,跟踪一段日子,确定我是真的做回底层屁民了,他们才彻底放心。
或许他们看着我,从底层平步青云,然后再从高处跌落,继续过狗一样的日子,也是一种快乐吧?杀死一只狗容易,但没有杀死这只狗的快感,那还不如不杀。何况有琳姐和他们的之间的秘密约定,
虽然是我猜的,但我敢说这个绝对有,他们也不得不放过这条狗。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世界依旧那么的不平静。市里到处还在出事,热搜也一如既往的被删,而我也早麻木了。
我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凌晨收工后,回到废都天台上,抽根烟,浇浇花。对,我养了几盆花,是揪光林宛西的那几盆同样品种的花。浇完花,我会望着沉寂的星空思索,明天再去哪儿收点养花的肥料。
但我今天回来,突然发现,我的花被揪光了!
特么的,谁干的?要是让知道是谁,不把他头发揪光,我就不姓丁。然而转头一看,西南角有个黑影坐在地上抽烟。大有一副干了坏事,抽根事后烟的架势。
我于是抑制不住心中怒火,拎起松土的小铲子就走了过去。借着远处灯光,逐渐看清这是个女人,一头长发披散在背后,发梢都落在了地上。我忍不住怦然心跳,不会是脑出货吧?这一报还一报,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真的是她吗?我越走近,心里跳的越厉害,不知怎么,心里有种迫切的期待。
可是来到近前后,那女的回头看了眼,我
立马大失所望,不是林宛西。
长的吧还行,和林宛西年龄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并且还有一身的酒气。她转头瞅我一眼,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憎恶,然后转回头,拎起一罐啤酒,仰头咕嘟咕嘟喝起来。
行啊,这姐们酒量看上去不小,身边滚倒着七八个空罐,还有一地的烟头。只是,烟头旁边还有一地的花瓣和扯碎的叶子。
擦,揪我花的元凶就是她!
不过看得出这姐们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不然绝不会年纪轻轻的,深更半夜在楼顶上抽烟喝酒。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虽然没有什么伤心事,但此情此景,我能感同身受,心里的火气就消了大半。
“妹子,干嘛呢,这大半夜不睡觉,又是抽烟又是喝酒,还拿我的花出气?”
“要你管!”这姐们回头狠狠瞪我一眼,我发现不只是憎恶了,还有深深的仇恨,“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滚!”
破案了,后面这句骂,说明是遇到了渣男。
好吧,今天算哥倒霉,花被揪光,还挨一顿臭骂。我苦笑一声,刚要掉头回去,这姐们忽然叫住我:“等等……有烟吗?”
她刚丢在地上的一个烟头,应该是最后一根。我挺不情愿地掏出自己的半包烟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