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孙子当时拿走这张人皮,原来早有预谋。岳广发只是失踪,到现在没有宣布死亡,那么这孙子披上这张人皮回归,又有谁去质疑是真是假?
我一咬牙,就要拿出火山石和地震土、山林灰,做最后一搏。谁知手刚动一下,就被一缕头发给缠住了两只手腕,然后唰地把我吊了起来,悬在空中,来回不住摇荡。
顿时我的一颗小心脏就跳进嗓子眼,太高了,万一这缕头发不够结实,摔下去我还有小命吗?
这时蓝光又一次亮起,只见这独眼老皮,漫步从一棵大树后走出。他现在双手空空,之前拖着的柒安也不见了。我一愣,那把我吊起来的头发,不会是柒安的吧?
借着微弱的蓝光,抬头一瞧,擦,不是柒安是谁。她此刻挂在一根树杈上,脚上头下,垂下的一缕青丝,就牢牢的缠在我的手腕上。我立刻激灵灵打个冷颤,差点没尿一裤子。
现在筷子又丢了,无法完全克制内心的恐惧。虽然柒安目前不是死亡的惨状,可她那副吓人的嘴脸,在眼前不住地闪回,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心脏。
琳姐从树头中慢慢爬出,冷冷说道:“你不要乱来,琅琊集团和水
蓝集团的两个老总,还在山庄里……”
“呸!他们算个屁!”老皮狠狠吐了一口浓痰,“他们也活不过今晚,明天这两个集团董事长,就是我了!”
擦,这孙子胃口够大的,居然还要再夺了达桑和廖勇的人皮,同时一人分饰三角,把墨州三大集团都揽入手中。不过那俩畜生,也的确该死,真特么一点不值得怜悯。
“老皮,凡事不可赶尽杀绝,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哥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但又总觉得该说点啥,于是就开始胡扯。
“闭嘴!”老皮那只独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特么捅瞎了我的眼睛,待会儿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你虽然瞎了一只眼,却得到了一片小树林……”
“你特么给我闭嘴!”
啪,那只撕烂布娃娃不知从哪儿飞出来,糊到我的嘴上,像带有不干胶似的,把我的两片嘴给粘住了。你大爷的,虽然哥喜欢犯错,但也不能对一个布娃娃犯错,这简直伤天害理。
见我再发不出声音,老皮的脸上又露出邪恶笑容,一边往前走,一边淫笑道:“小浪货,我馋你身子馋很久了,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杀你之前,我会好好疼你,
让你舒舒服服的上路……”
琳姐喉头一阵滚动,看得出内心无比紧张。失去了花魔的力量,她就是一条上岸的鱼,毫无反抗之力。
“你不要过来……”琳姐惊惶不安地步步倒退。
“好,听你的,那你过来!”
老皮这种合成的电音语声,刚刚落下,琳姐就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缠住,嗖地就向老皮飞了过去。这禽兽手臂一张,刚好把她搂进怀里。但忽然像摸了电门似的,一下子又张臂弹开。
“码的,你身上抹了什么?”老皮怒不可遏地瞪大那只独眼。
琳姐不知道什么情况,一脸懵逼,我却心知肚明,哥刚才在她身上偷偷抹了点地震土。
可这难不倒死禽兽,右手一挥,只见地上飞起一片树枝,如同利刃般,嗤嗤嗤,瞬间把琳姐一身运动装给切割的支离破碎。唰,一片衣服碎片滑落在地,琳姐神色缓和只剩下文胸和内裤了。
我在吃惊中,吞了口口水。不过这是我未来老婆,看一下流点口水又没关系,但被老皮看光,实在忍无可忍啊!
琳姐咬咬牙,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尖利的树枝,狠狠刺向自己小腹!
这也是个狠角色,和张可凝一样的狠。在明
知不可能再有生机之下,果断给自己一个了断。然而老皮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手指轻轻一划,琳姐手中的树枝便脱手飞出,嘣地一声,从我裆下穿过,钉在了身后的这棵树干上。
我吓一激灵,他这稍一失手,世上从此就多了个太监。
老皮紧跟着一个飞扑过去,就把琳姐压在了身子底下。我一下子就瞪大眼珠,叔可忍,大爷不能忍!
眼见未来老婆即将遭受凌辱的瞬间,我的口袋忽然裂开,从中掉落一个装着山林灰和地震土的塑料袋。而老皮和琳姐就在我的下面,这包东西直奔老皮后背而去。
由于塑料袋口是被扎紧了的,所以死禽兽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气息。而此刻又正处于不可抑止的兴奋之中,更没有多想,反手将塑料袋拍开。如果是常人的话,这种拍击的力量,塑料袋一般不会破裂。
可死禽兽是谁啊,又是带着一股被扫兴的火气,一下子就把塑料袋拍烂。哗啦,地震土和山林灰兜头洒落下来。
但这时他才察觉到不对,为时已晚,饶是迅速掠起,也还是被撒了一头一身。顿时身上就噼里啪啦的闪烁出一片电光火花,滋滋的冒起缕缕黑气。痛的这
孙子在半空中,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