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踢了一脚,这娘们才眼睛一
闭,失去知觉。
我转过身,一眼看到屋里的大表哥,被吊在屋顶上,扒光了衣服,只剩下一个裤头。全身上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整张脸肿的像猪头,比林宛西还要惨不忍睹。
“兄弟,你来的真好……”大表哥看着我,放声痛哭。
“别叫我兄弟,你还欠我几根人参呢。”我转身又冲其他几个房间努努嘴,叫呦呦去开门。
“只有一根,多了我没有啊……”大表哥抽泣着说,“出去就回家给你取去……”
“你哪还有家,你的铺子被拆迁了!”
“啊!我的铺子被拆迁了?”大表哥瞪大一对眼珠子,也不哭了,“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月前。”
“码的,怎么趁老子不在家的时候拆迁?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的银行卡,还有几个值钱的物件,全藏在里屋床下的……”
“人参也藏在床下吗?”我问。
“没有,那个不值钱,鬼街上一百块能买好几根……呃……”大表哥察觉说漏嘴,一时睁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你个王八蛋,竟然骗我,好,你就在这里吊着吧。明年的今天,我再来看你……”
“看我什么?”这小子怯怯地问。
“看你坟头上草长高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