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有些部位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比如刺足、刺腋和刺菊,码的,居然还用了菊花这样的名词,有点太不严肃了。
刺足听起来是不是没什么可怕的?牌上不但有提示词,还有具体的演示图案。刺足是从脚后跟刺穿,直入小腿骨骨髓之中。刺腋,是从腋窝穿入,那个部位也是很疼的。还有刺腰,听起来就是在腰上捅一刀,可这刀要刺入椎骨。
刺舌和刺阴是最狠的,不是简单捅刺一下,要有个连带动作,最后的结果是割舌净身。女的就没了净身一说,但大家都能想到是什么,和刺菊几乎如出一辙,非常的下流和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而这最恶毒的牌,还都被血刃他们拿到了,这混蛋和小刀以及另一个组员,各自满脸狞笑着走过来。路过牌桌时,从刀筒中分别拔出一把长约半尺的刀子。这种刀看上去就是特制的手术刀,刀口很薄,寒光闪闪,不用说肯定特别锋利。
而逼王、小酥肉、庄小婷和柚子四人,非但没露出任何同情之色,还表现的十分冷漠。就好像抽到牌以后,我们之间再没丝毫瓜葛,什么队友情谊,救命之恩,统统变成了臭狗屎。
反倒是大表哥苦着一张脸,
似乎内心很挣扎,对我俩下不了这种狠手。
眼见血刃拎着刀走到近前,我伸手道:“等等,我俩需要热身!”
“你又要耍什么鬼点子?”血刃冷声低喝。
“很快,最多两分钟!”我说完吧嗒亲了一口林宛西。
当众亲吻在这里没有一点违和感,这种环境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亲完之后,林宛西捂着脸嗔道:“干吗当着这么多人亲我,好害羞……”
说到这儿时,猛地抬起一脚,踹中血刃的肚子。这小子虽然身手远胜过林宛西,可没想到我们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下便没躲开。这一脚林宛西明用足了力气,这混蛋立马向后飞出,把身后的小刀撞倒。
林宛西随即拉着我的手,快速奔向休息室门口。
“丁枫、稀饭,你们殴打朝拜者,严重违规,必须接受最严厉的惩……”
岳广发还没说完,我俩已经冲过去,撞开了休息室的房门。
“啊……你们居然能撞破这道门!”岳广发语气中显得无比惊讶。
这道门看上去是很简单的木板门,但上面赋予了妖邪之气,变得比银行金库的防盗门还要坚固。被我俩这么轻松撞破,确实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有人‘越狱’,快
拦住他们!”岳广发呆了两秒钟之后,才扯着嗓子大吼起来。
我们此刻已经冲到对面门口,将通往第一关场地的木板门撞破。刚好在这瞬间,门上的花纹突然蠕动放大,化为一个个阴森恐怖的罪恶婴灵,慢慢爬下来。稍慢一点,这道门就打不开了。
然而窜出门口,只见从我们出发地那间棺材屋里,正源源不断地爬出婴灵。尽管速度不快,但也把我们的前路和退路封死,然后合围分尸,就是迟早的事儿了。
林宛西在看到婴灵一霎,就抱头尖叫,神智有些不太清醒了。我赶紧伸手捂住她的 眼睛,大声喝道:“你闭上眼睛,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睁开……”
我一边大叫,一边拖着她继续往前冲刺。奋力奔到一具尸体前,弯腰在尸体伤口上抹了把血液,涂在自己眼睛上。此刻滚沸的恐怖情绪,已经到了爆发临界点,但随着眼睛上抹了尸血,内心一下子沉静下来。这是克制对婴灵恐惧的一种秘方,没想到如此的简单。
冲!继续往前冲!
我们踩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向前飞快疾奔,很快就到了对面门口外,和刚刚涌出一小片的婴灵相遇。
由于我们身上染有尸血,加上我体内残
存的水属性气息,这些小崽子立刻纷纷避让,像唯恐被我们踩着了似的。瞬间中间就闪出一条两尺有余的通道,我拖着闭着双眼的林宛西,快速从中奔过,冲进屋内。
那口打开棺盖的棺材里,还正在往外不断地爬出小崽子。这是婴灵“产出”的源头,同时也是逃生出口!
我拉着林宛西一个箭步跨到棺材前,这时对面墙壁上,闪现出了张可凝的画面。
“你觉得你们能逃出去吗?别做梦了……”
“滚你么的,你根本不是张可凝,整个投影特效,就想吓住老子,你也别做梦了!”我说着挥起染满尸血的手掌,在棺盖上猛力一拍,密密麻麻的小崽子,随即消失不见,好像突然化为空气蒸发了一般。
“你怎么知道尸血是克制婴灵这个秘密的?”张可凝在画面中怒声喝问。
“我还知道,怎么让你闭嘴!”我回头跑到墙下,一巴掌拍在画面上,这死娘们立刻就消失了。
没了这娘们叽叽歪歪,心里的压力也就放松了很多,当下叫林宛西睁开眼睛。她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皮,没看到吓人的小崽子,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推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