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虽然吃喝赌,就差嫖了,但毕竟是亲爹啊,我恨不得马上飞回家里。
我将林宛西和大表哥叫出房间,把这事儿一说,让他们跟我回老家,这同时也正好躲一躲琳姐。大表哥没任何意见,林宛西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这么快就去见家长,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晕倒,我让你见家长了吗,你倒会一厢情愿。
我说你想什么啊,等把我老爸找到了,再谈见家长的事儿吧。
林宛西捂着脸说:“哦哦,先找你爸,先找你爸……”
我们马上出门,打车回往老家。我们“估墨村”是墨州下属林太县的一个行政村,距市区八十多公里。出租车司机虽然晚上不想跑远活儿,但架不住哥出双倍的价格,立马就接单了。
走高速也就用了不到一小时,在林太县下道,然后沿着国道又跑了七八,公里,便到了我老家——估墨村。
说起我们村名是有典故的,春秋时期,有位叫估墨的名将出生在此地,于是村子就以他的名字命名。据说墨州也是以这位名将的墨字取的,市内有估墨历史博物馆,火车站还修建了估墨雕塑。
下车我们急匆匆地回到家里,一个很典型的农村小院,五间堂屋,东西各有
两间配房,院子里有三棵大榆树。一到春季,我妈就蒸榆钱窝窝,再配上自制的辣椒酱,甭提有多香了。我那口刁的老姐,一顿都干三个窝窝呢。
老妈和老姐由于知道我连夜赶回来,现在十二点了都没睡,再说这几天她们也都睡不着。老妈因为担心老爸,两天都没怎么吃饭了。
只是她们没想到我还带两个人回来,其中竟然有个漂亮的美女。老妈忙着给他俩倒水,老姐把我拉一边小声审问,这俩人是谁,尤其是那位美女小姐姐,从哪儿拐过来的。
要说我老姐吧,长的也算很有姿色,是我们村公认的村花,结果跟林宛西一比,就黯然失色了,老姐看上去有点小嫉妒。
我说这是我同事,又是同一个部门的,听说咱们家出事儿,就很热心地跟着一起来了。什么拐啊拐的,说的那么难听。
老姐很惊讶地说:“你真的有正经工作了,上次打电话不是胡说的呀?”
“我胡说什么?哥现在是国家机构的正式人员!”我挺起胸脯,摆出一副很拽的样子。
“臭屁,在我面前敢称哥,找死啊?”老姐瞪我一眼。
“大黄呢?”我向门外探头瞧瞧,刚才进门就没听到它的叫声,这不正常。
“爹重要还是狗重要?回来
你对老爸一个字都没问,先是炫耀你有了工作,然后又找狗,我说丁小枫,你还是人吗?”老姐越说声音越大,满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林宛西和大表哥都转头向我俩看过来,我立刻一阵脸红,忙说:“你不都电话上说清楚了嘛,我打算歇歇脚,这就连夜去找人……”
老妈打断我:“我们村里村外,都找了无数遍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这夜里还找什么?先睡吧,明天再去县里问一问警察,看有消息没。”说着看向大表哥和林宛西,露出犯愁的表情。
我们家虽然房子不少,可真正能住人的地儿不多。老爸老妈住堂屋东头,老姐住西头,中间是客厅。我住西配房,东配房是厨房,这突然多两个外人,老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他们住宿。
我大手一挥道:“今晚找不到老爸,我们绝不睡觉!”
当下我让老妈和老姐,说一下老爸走丢的具体情况。老姐说五天前,老爸去老李叔家喝酒,到天亮都没回来。老爸一般出去喝酒,会喝到很晚,所以老妈和老姐都是不等他的,早早就睡了,结果早上醒来,发现他压根没回过家。
当时也没怎么太在意,因为老爸还有个毛病,喝完酒还喜欢去隔壁村玩牌九,一玩就是一
夜。有时候两天不回家,电话都不打一个。
可这次过一天,还没回来,老妈总觉得心神不宁,就让老姐去老李家问问,我爸是不是去赌牌了。老姐于是便去了,老李叔说我爸前晚没去打牌,送他出门后,看着他往家走的。老姐不放心,又跑到隔壁村牌场子,没看到老爸,一问牌场子的人,他也从来没来过。
老姐感觉情况不妙,又四处去找。我们村附近,只有隔壁村这一个牌场子,老爸也从不跑远路玩牌,要找也没目标。只是村里村外,还有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一点线索。
而老爸和老妈又共用一个手机,去喝酒时没带,老姐和老妈一合计,赶紧去乡派出所报了案。警察也帮着找了三天,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着说着老妈就掉眼泪了,老爸这个人,虽然喜欢喝酒赌牌,但从不找女人。这次失踪,绝不是和女人跑了,或是住在哪个女人家不回来,老妈预感他人可能真没了。
我劝她老人家,先别往坏处想,算命的不是说过,老爸命硬着的吗。然后我跟林宛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