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傻子也不可能主动去找烫。但就这么被吓住,哥感觉挺没面子,于是把心一横,拔腿又向前奔去。
“诶,你白痴啊……”林宛西在后面急声叫道。
眼见冲到距离油锅还有四五米的距离时,我突然一个变向,转弯奔向一侧。几乎在这同时,油锅哗地将一锅热油泼出来,还好我转的及时,这锅热油便没泼中。待油落地之后,我转身又跑回去。
这下你锅里没油了,还能玩什么花样?谁知落地的热油竟然像倒带似的,悉数从地上倒飞而起,又回到了油锅里。
我去,竟然还能这么玩!
这会儿再玩变向,似乎有点来不及,可也不能任由一锅热油浇到身上。我果断猛地向前扑出,同时掷出左手中的陨铁。
在这瞬间,热油也泼了出来,但陨铁咣当一声,先砸中了铁锅。锅子随即被砸的四分裂,掉落在地上。而泼出去的一锅热油,在空中奇异般蒸发,消失的一干二净。
小妈也咕咚跌落在灶火上,被烧的嗷一声痛叫,慌忙翻滚下地,用手把身上的火焰拍灭。
我正好扑到她的身边,重重拍在地上,虽然痛的七荤八素,但内心却大大松口
气。万一这下赌不对,我就要被活活烫死了。
油虽然是假的,可那火烫的温度却是真的!
正在暗自庆幸时,破裂的铁锅突地从地上弹起,一下子罩住了小妈脸孔。上面似乎还带有热油的温度,小妈立刻惨叫一声,用手去扯破铁锅。然而这玩意犹如镶在了她的脸上,无论怎么扯都扯不掉。
我从地上爬起来,瞅着这情形不知该怎么下手。放电和陨铁都不能用,势必会连小妈一块打死。
这么特怎么办?
林宛西此刻飞奔过来,抬起右脚在破铁锅上狠狠踹了下。小妈痛的又发出一声惨叫,但破铁锅却散开了,变成一片碎片,散落在小妈脑袋两侧。
我眼明手快,左手一把拉起小妈,右手挺起筷子在铁锅碎片上横扫了一下。
噼里啪啦,冒起一团霹雳电光,铁锅碎片瞬间消失,继而现出一个人形趴在地上。这家伙是个男的,长的肥头大耳,穿着一身白色厨子服,脸色漆黑,一条条黑筋暴起。全身正不住扭曲,显得特别痛苦。
这孙子够顽强的,被陨铁砸了下,又被筷子扫了下,居然还活着。不过现在已经是条死狗了,就像当时被吹进嘴里灰土的那
些妖邪一样,没了任何攻击力。
小妈这时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来,只见一张俏脸被烫的像猪头一样。
我问了声没事吧,小妈瞪大眼珠骂道:“你说我有事没事?你个小王八蛋,找的什么媳妇儿,竟然对婆婆下毒手,不,下毒脚!”
林宛西吐了吐舌头,急忙溜了。
我忍着笑说:“你儿媳没错啊,这叫大义灭亲!”
“一百万的卡丢了!”小妈气呼呼地瞪着我。
我立马转头叫道:“脑稀你过来,快给小妈道歉。”然后转回头,嬉皮笑脸又对小妈说,“这总行了吧?还不解气,就打我几下。”
林宛西怎么可能过来道歉,在旁边撇撇嘴说:“我有三百万欧,不稀罕那一百万……”
“喂,三百万欧是我的!”我赶紧更正。
“你的是谁的?”林宛西很严肃地问。
“我的就是你的……”
小妈差点没气晕,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没出息!”
我跟她说:“你要是能找个比她漂亮,比她可爱的,我马上就有出息!”
“你做梦吧!”小妈狠狠地对我说道,“也就脑稀会看上你,你说你一个土了吧唧的小土狗,谁会嫁给你啊?还想找比脑稀更
漂亮的,是不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睡醒啊?”
我切了声说:“你不要狗眼看人低,有个跟脑稀一样漂亮的美女,还是个亿万富婆,就看上我了……”
林宛西冷哼一声道:“人家还在守寡呢,有个寡妇看上你,有什么值得炫耀?”
我砸吧下嘴,没了话说。
这时趴在地上那肥猪厨子,努力说出一句话:“你们还有完没完,知不知道把我晾在一边不理不睬,是对我最大的不尊重?”
小妈随即狠狠在它猪脸上踹了一脚:“当然有完了,这就尊重尊重你!”
“呃……还是不要尊重了……”
这特么又是一个逗比,我仔细打量这家伙,只见也是一头金毛,不过眼珠是蓝的。可这张虚胖的猪脸,怎么看都像是亚裔。
“喂,肥猪,你头发是染的吧?还有眼珠也描了眉?”我冲它努努下巴问。
小妈差点趴在地上,翻白眼说:“儿子,你们家眼珠上能描眉啊?”
“我们家就是你啊,你如果能,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眨巴着眼说。
“懒得理你!”小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