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逃出去的所有黑恶团伙成员,全部被毒晕后,我又开启通风模式,把毒雾排出去,然后和安宁走出监控室。
安宁负责救人,我则负责抓人。
他们的家伙统统没收,丢进监控室,在仓库找出绳子,挨个绑了手脚。除了逃走的三个,这里还有二十五个。其中男的十八,女的七个。从他们各个肌肉发达的情形上看,全都是练家子。
而且还能看得出,这些人里基本没有笨蛋,全是厉害的阴阳师。加上那俩从核心组织前来的两大高手,这支力量算是非常强大了,也难怪安忍和莫姐会翻车。本来是自身实力就不强,就这还轻敌,你不输谁输?
等把人全都绑住,我和安宁才开始往外运人。把安忍、莫姐、大表哥、小嘟嘟、冷老板和脑稀全都弄出地下室,又把手机借给安宁,她打电话通知了治丧小组,很快就来了几百人…
警察来了,120也来了,还有天鹰总部的,几乎把整个墓地都给占领了。
我们都被送进医院,我们仨有意识的,免不了被警察讯问,录个口供。但很快除了小嘟嘟之外,全都被救醒。
其实林宛西昏迷的程度,还没安忍他们严重。
无非是手上拿着筷子,遭到黑暴的蹂躏,最后又来了一下最为猛烈的冲击,才导致昏迷的。最后那下,筷子上的冲击最大,换我也架不住。
在医护人员、安宁和冷老板见证下,脑稀缓缓睁开眼睛。
一时似乎有些不太适应,眨动着眼眸,从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上扫过,最终定格在我的脸上。
她看上去有点小激动,呼吸变得略微急促,当我以为她会喜极而泣时,谁知她很平静地来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梦郎……”
我差点没一头栽到病床上,会不会是因为这次电磁冲击,脑子真残了?
本来我都激动的要哭,结果愣是把这种情绪给整没了。我眨巴眨巴眼,盯着她微有湿润并十分迷茫的眼睛问:“为什么是梦郎,而不是大傻子?”
她挠挠头,皱眉说:“因为我感觉这是在做梦,梦里的你,不是梦郎是什么?”
“可是,梦郎这种称呼多老土啊,你可以叫梦达啊,梦哈啊……”
“梦达和梦哈是什么?”
“梦中达令,梦中哈尼……”
我说到这儿,周围已经笑喷了一群人。本来很严肃的一个外科老主任,都笑出了猪叫声。
但我俩没笑,一本正经地望着
彼此,脑稀摇摇头说:“你想哪去了,我说的那个郎不是新郎的郎,而是饿狼的狼!”
晕倒,合着哥就是梦中之狼呗?
“要这么说的话,你就是梦姑!”
“请问哪个姑?”
“咕咕鸟的咕……”
“快过来让我掐死你十八次!”
然后她就扑到我的怀里,失声痛哭。现在终于彻底清醒,发现不是梦了,一边哭一边说,以后再也不会让我去冒险了,打死都不会了。这肝肠寸断的哭声,搞的我鼻子一酸,眼泪都要下来了。
谁知我情绪刚到位,她忽然云卷雨收,抹了把眼泪问:“哭也哭过了,赶紧告诉我,你是怎么逃出游戏,又找到身体的?”
我于是把从进游戏开始,到后来复活来到望州,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在我说的时候,医护人员竟然都听的入神,一个都没离开病房。只是听完后,全都露出不信的神色。
安宁却对他们说:“真的,他讲的都是真的!”
医生护士用质疑的眼神看了她几眼,似乎在说你们是一伙儿骗子吧?串通好了,讲离奇故事,怎么不上某ctv某个栏目骗流量去?
安宁才要接着解释,这个时候林宛西开始讲她的遭遇。
她离开爱的世界之前,的确出于泄露我行踪的考虑,把属于她配对的跟踪器拿走了。随后一路被追到网站,追她的那个是紫鸢。本来紫鸢比黑熊更牛,要搞定林宛西身上的阴灵皮,是手到擒来。
可那天追出墨州的晚上,忽然电闪雷鸣,筷子与雷电产生了共振,散发出老肉窟与死月神以及玄奇雷暴的气息,把紫鸢吓怕了。
因此紫鸢才不敢过分逼近,让林宛西一路逃到望州。最后被被逼到金沙河边,实在无路可逃,只有丢了筷子引开敌人,借水遁走。
其实丢下筷子,也是有目的的,想以这个气息为线索,让阴灵皮跟踪到敌人老巢。她意识到这么逃下去不是个事儿,必须奋起反击,只要直捣黄龙,一举歼灭了这帮黑恶势力,自己才能安全。
听到这儿,我问她:“你没向莫姐求救吗?”
“求救了,可答复是目前各个小组都遇到了困境,有什么难题,由自己解决!”林宛西很郁闷地说。
我翻翻白眼,在危急关头指望谁都别指望这帮饭桶,要不是习先生他们,我现在依旧还是一缕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