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好的说做梦,这小子突然又蹦跶出一个能毁灭整个世界的镜心,这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这小子应该还是有病吧?
这时金医生走了过来,看着这小子没好气道:“禽兽,你又逢人讲你的白日做梦呢?”
“不,金医生,不是白日做梦,我的是冥心归梦,上乘古巫法术……”
呃,果然逢人就讲,并不是遇到同行才说的隐私,还真是有病。想到这儿,我不由苦笑,你说进了精神病院的封闭病区,除了我这个特殊的倒霉蛋之外,有哪一个不是病人?
还都是重症!
“小琪,把禽兽给我关起来,三天不许出门!”金医生不耐烦地喝道。
唐小琪马上一溜小跑过来,把这家伙给扯走了,边走边教训他:“你这张破嘴啊,可以对任何人胡说八道,不可以对金医生乱说,长记性了没?”
谁知这小子接了这么一句,让我差点没趴下:“像我病的这么严重还要记性干什么?”
金医生阴沉着脸,目送他们走远后,忽地露出笑容说:“我老婆来了,现在在你病房里,走,快给她看看去。”
我立马来了精神,如果他老婆身上住着阴灵的话,最迟今天
晚上哥就能逃出这座“监狱”了。
其实看似这几天我很平静,然则内心很焦急,因为不知道老姐啥情况。手机被收了,接收不到她的信息,唯一能往好处去想的是,或许这帮黑恶份子并没发现我和老姐的关系,他们只是一直跟踪我的去向,下飞机就被盯上了。
我一边跟着金医生回房间,一边问他,这个家伙为什么叫禽兽?
金医生说这小子因为叫秦收,又讲他在学校有个谐音外号是禽兽,所以这里所有人都这么称呼他。
我心说这家伙病的很严重啊,连自己这种外号都往外张扬,那已经突破神经病的范畴,起码白痴五级啊。
说话之间,我们回到我的房门外,推门进去之后,屋里空荡荡的,别说老婆,连老婆饼都没一个。
金医生愣了一下说:“可能自己出去了吧,我去找她……”
“桀桀……我没出去……”
这时突然从顶部传来一阵像是金属摩擦一样的声音,刺耳难听,同时又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我俩同时打个冷颤,一起抬头上望,我去,有个女人爬在屋顶上!
这个女人比金医生看上去年轻一点,三十岁左右,穿了一身大红衣
裙,偏偏脸又白的吓人。整个人如同壁虎一样,四只手脚牢牢吸附在屋顶上,而脖颈呈不可思议的角度往下斜探着,垂下一头乌黑的长发。
那两只眼珠,虽然没有发出阴灵特有的绿光,但仔细瞅的话,你能发现瞳孔有重影。
这已经很充分表明,身上住着一只凶灵。普通阴灵一般不会害人,所以凡是上身的大部分是凶灵厉鬼。
我心下暗自窃喜啊,有这么一个凶残的死玩意,趟平这座医院是小菜一碟。
哥忽然想吟诗一首:是谁把你送到我身边,是那蠢蠢的医生,医生,莎莉哇……
只是,再仔细这么一瞅,我又立马倒吸口凉气,这并非凶灵那么简单。
这次在九女峰收集了七个神奇元素,加上竹亭中的雷劈,哥的视力再进一步。虽然还达不到阴阳眼的神奇效果,但已经能看到肉眼所看不到的东西了。
这女人身上绝不是一只鬼,给我一种特别熟悉的意味,它来自地下,与老肉窟有几分相似!
不过绝不是尸,僵尸再牛逼都不能上身。这是一种什么邪乎玩意儿,我一时难以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可能比老肉窟不差多少,我这刚开发的几
种新元素,根本对付不了啊。
“那个……我眼镜丢在娱乐室了,告辞!”我转身就往外走,却被金医生一把揪住衣服。
“你扯什么呢?你什么时候有眼镜了?”
“那就是……我想拉屎,对,我要拉屎,告辞!”
金医生肺差点没气炸,对我怒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眨巴眨巴眼:“你不会忘了我是精神病患者了吧?”
“放屁,我知道你没病!”
“但是……”我一脚踢中他的裤裆,“我现在有了!”
这孙子啊地痛叫一声,双手捂着裤裆,夹着双腿慢慢往下软倒。
就在我掉头出门这一霎,房门咣一声关上,咔哒,被反锁了。码的,这可是关闭重症病人的隔离单间,房门坚固程度,不亚于牢房门。我就算力气大,也根本不可能拉开。
紧跟着背后一阵冷风吹袭到脖颈上,上面的要动手了,我只有咬咬牙,猛地转过身,向上拍出一掌。
说是拍其实是甩,要把右手上的四种元素“水、雷、风、山”全都派上用场,因为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先用四种试探一下底细,同时保留另外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