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老虎马上就下楼了,哪有工服带上你啊?你就算把你的红颜知己小龙女送我,我都不干。
只是我跑院子里后,回头发现,安刃欠着老虎下楼。在他威严的气势下,老虎垂着头,跟一只夹着尾巴的狗一样。
我擦,看这样子,这老小子是在溜老虎。
“趴下,别动!”安刃声若洪钟地叫两声,那只老虎真乖乖的趴下不动了。
我眨巴眨巴眼,刚才急慌慌逃走的样子,似乎很丢脸。安刃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进去,但我摇摇头,这老小子万一还记着仇,让老虎咬我一口怎么办?
咬别的地方没关系,要是咬了裤裆呢?
安刃见我不回来,于是牵着老虎就要走出来,他大爷的,你欺人太甚,好吧,我回去。
我们去酒吧,莫姐已经等在那里了。安刃把老虎栓在门上,自己却走到吧台前坐定,不客气地倒了杯看上去很贵的红酒,轻啜一口。
我拖着禽兽缩在吧台里面,小妈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了,但我不能丢了气节。
一拍桌子,没好气道:“喂,这是我家,你们不请自来已经很过分了,竟然还不客气的喝我的好酒,真是”
说到这儿被莫姐打断:“稀稀失踪了!”
“真是开什么玩笑?她在老家,你找不到她,当然以为失踪了。
”我嗤之以鼻。
莫姐却一脸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味,只听她说:“昨天晚上,她向我发出了求救信息,我连夜赶到她老家庄园,结果一个人都没找到”
我一下子惊呆,既然说出了庄园,那就不是开玩笑。莫非,是狼妖的势力死灰复燃?或者,那个被救回来的女婴有问题?
莫姐叹口气,又接着往下说:“我们赶到时,发现庄园好像荒废了很多年,房顶上长出了长草,门板墙壁上到处都是腐蚀的痕迹。我想问你,这是不是稀稀的老家,可是你的电话却打不通,我只有请教老大了,他说是,他曾经去过。”
听的我更加懵逼,怎么这个剧情和医院遗址一样,难道自从去了庄园,就一直活在梦里吗?
想到这儿,我抬起双手看看七种元素的图案,心说如果是梦的话,那七种元素又怎么解释?
莫姐转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安刃,又接着说道:“老大去年去过庄园,找稀稀父亲聊了点事,由此相中稀稀的能力,后来才推荐给大糖,招进组里的。这件事,稀稀并不知情,也不知道他曾经去过庄园,还跟他父亲是老朋友。”
我心头突地一跳,林家不会也是岛国后裔吧?我怎么觉得,这个几率很大呢!
莫姐顿了顿,继续说道:
“所以老大确定,庄园绝不可能荒废了多年,其中一定有蹊跷。我早上飞机回来,他也从州赶来,我们在这儿碰头,一起研究了下这个情况。曾经有人遇到了类似遭遇,今年年初被强行送进一个精神病院,然而没过几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医院却变成了废弃多年的破旧遗址。
“我们都觉得,庄园变成这个样子,以及稀稀的时钟,可能与这家医院有关,所以必须要在这家医院上着手。我们首先调查了被送进这家医院的人,提供的一个医生名字,金大欢。他五年前就失踪了,而你刚好打电话来,要查三个护士的信息,我们刚刚查过,她们和金大欢五年前同处一个医院,也全都失踪了。”
我精神一振,忙问:“这家医院叫什么名字,具体位置在哪里?”
安刃和莫姐同时抬头看我一眼,似乎对我也急切寻找这家医院,感到很好奇,只是他们一句都没问。
“这是一家私人医院,xx精神康复中心,注册时间为05年,地址在这座别墅后面不远处。但我们派人过去调查却发现,这是一座监狱,01年就修建了,比医院注册的时间还要早。”
安刃跟着又派人去当地警局咨询,果然那是一座正规的还在运行的监狱。至于那家医院,警方也找不到任何有关
资料。他们所调查的医院名称和注册时间,都是度娘给的。大家也知道,度娘有时候并不靠谱。
禽兽皱眉道:“那这个人是怎么从医院逃出来的?”
莫姐看了眼对方,似乎觉得你一个精神病院被救出的病友,多什么嘴?但她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不知道,他说他丢失了的很多记忆,我们用过催眠术,测试的结果表明,他没有撒谎,确实丢了很多记忆。”
我点头道:“他丢失的是最重要的东西,跟我们一样,尽管利用各种手段逃出生天,但却并不知道这个医院在什么地方。”
莫姐盯着我身上的病号服说:“其实我们也调查过你的行踪,你七天前从南方回到墨州的,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废都。今天看到你穿着病号服,你又急切想要知道这个医院的位置,想必你是被送进了这个地方。”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她刚才和安刃什么都不问,显然早已清楚了一切,搞不好连我老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