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问题又来了,如果贵宾卡是假的,那么大堂经理怎么可能识别不出,会毕恭毕敬的给她开房呢?
我从医药箱里找出医用一次性手套戴上,先用酒精在两只手上消消毒,再慢慢的伸出手指,向伤口内探去。
楚医生顿时痛的轻哼一声,整个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我都有点不忍心了,自己好像在残忍地折磨一个受伤的女子,紧张地咽了几口唾沫。
忽然手指碰触到了坚硬的东西,表面不是很光滑,有凹凸痕迹,应该不是肋骨,并且面积又小。
“呃”楚医生被这下碰触,痛楚更为剧烈,只见瞬间她外套就湿透了。
我急忙把手指收回来,只听女行者咬牙说道:“没事,我挺得住,快来吧!”
可是特么我怕我挺不住,正犹豫难决,只听楚医生者骂道:“是不是个男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好吧,我咬咬牙,又把手指探入伤口内,夹住那坚硬的物体,猛地给拔了出来。
一道血箭随之喷出,同时伴随着楚医生的低叫声:“啊”那半截脸孔完全变形了,两只手的指甲,也深深插到兽皮床垫内,可见这下有多疼。
没痛晕过去,算是真的挺住
了。
“包扎吧”楚医生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调查组手册里,有关于受伤后自己如何处理伤口以及止血的常识,我虽然没有怎么实践过,但也是记得很清楚。
于是先拿起白药,在伤口上撒了了些,但随即被血水给冲走。我只有伸手按住伤口上侧近心端的动脉,血流立刻变缓。
只是楚医生翻翻白眼,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没必要这么往上!”
呃,好像按住了柔软的下缘,我说手感怎么这么好。
“别说话!”我板起脸斥责她一声,然后又在伤口上撒了点白药,单手去包扎绷带。
楚医生一把打开我按住进心端的手,自己来按住了,她认血管的位置,远比我准确。
我撇撇嘴,一边给她包扎,一边心说你真觉得我是在占你便宜啊?也不看看哥是谁,我要占便宜,也得先确认一下你的成色。决不可能破铜烂铁,一股脑什么都摸吧?我不可能那么没底线。
哥的底线,就是
没底线!
刚好包扎好伤口后,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我们的“追兵”赶到了。
然而楚医生还躺在床上,呼呼的粗喘,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都
湿透了。
她目前看来是动不了啊,我压低声音问:“你的贵宾卡是假的吧?”
“不知道!”
我差点被她这无耻的回答给气晕,盯着她的双眼又问:“卡不是你的吗?”
“我在地面房间一个人口袋里捡的!”
迎视着她坚定而又严肃的目光,真想抽她一个嘴巴子,你咋不在银行捡他个一亿呢?
我忍着气对她说:“卡应该是真的,可是,他们通过监控和”
不等我说完,只听楚医生说:“监控被我瘫痪了,除了地面和四层追我们的人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情况。”
“不是我们,你是你,我是我,我是被你硬拉着跑的!”我板着脸训斥道。
可是这女医生一脸认真地回应:“我们的目的相同,那就是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
“你刚才在四层说的!”
我一下张口结舌,没了话说。
砰!
这时房门突然被撞开,与其说是房门,不如说是郊野公园入口。
楚医生一惊坐起,忍着伤口剧痛从床上爬下来。但这一动,绷带上渗出大量血液。
在刚才听到外面脚步声时,我就观察好房间深处的环境,其实往里就不怎么深了,树
林其实是3d全息投影,不过细节上处理的非常好,肉眼很难分辨真假。
这块巨大的山石是真的,大概三米多高,基本上抵住了房顶,这是整个房间最有利地形。顶部容不下人,但两米的位置有个小平台,站在上面可以居高临下,对敌人形成绝对优势。
如果对方都用枪的话,这个房间就没任何有利地形,等死就行了。
还好从外面冲进一群人手上,都拿了棒球棍,不但没看到枪,连刀这种利刃都没瞧见一把。
他们似乎是两拨人,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虽然神色凶狠,但起码仪表整齐。另一拨是四小金刚了,他们有十多人,几乎全都光着膀子,露出一片片恶心的大青虫。
明眼人一看就能分辨出,穿西装的是会所打手,跟四小金刚不是一伙儿的。
但他们的目的也是相同的,都要抓住我们两个人,然后打死。
楚医生压低声音跟我说:“别慌,五层是会所最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