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回答，“十几年前，燕仓留下的秘密还远不止这些，你现在经历的，很多都是承他的因果。”
这套因果论我听了很多遍，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盼着她说点新鲜的，此时行进到山林深处，群山寂静，鸟鸣声都不见了，树叶簌簌如鬼影。
我叹了口气，指了指队伍后头，“这些我明白，但你就没看出来吗？这支队伍说是运送，实际上是违规走私。”
活尸听了，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不紧不慢道：“日后有些事情你可能拒绝不了，燕仓没做完的，你得替他完成。”
我不想再跟她打哑谜了，直接把刚才安然跟我说的东西给她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个类似唐朝古董的鬼脸面具，还有南疆邀约。
“南疆边境……小鬼？”活尸终于皱起了眉头。
这也是我最疑惑的，这一路上拦我的或者是想杀我的，多多少少都会用小鬼办事，包括我做的噩梦里，床头或者身边，总是出现青黑色七窍流血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