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可打探到昨晚的事情了?”
桑晴谈起这事,更是疑惑。
若没点风声,上官莲应当也不会这么说。
“嗯,打探到了。”
灵枢左右看了下,见没人后将门关上。
“车夫说,昨天我们确实是被皇甫锦带去客栈的,而他回将军府禀报消息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楚修,他就,不小心将这事告诉他,楚修就先一步去了和湘客栈。”
听此,桑晴眼底浮上冷笑,“呵呵,他倒是多情。”
与其说是多情,倒不如说是贱,来的更贴合。
前世,她一心待他,他没把她放在心上,这一世,她另嫁他人,他却又像狗一样的,巴巴的贴上来。
真是好笑。
“然后,没多久,将军也去了。”灵枢语气拉长,“姑娘,幸好你晕着,否则三个男人,挤在一间房间里对峙,想想就可怕的很。”
而且还是楚墨和皇甫锦,那样气场不分伯仲的男人。
也幸好她晕着,否则她可能也会被吓死。
桑晴没有应声,神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皇甫锦和楚墨说了什么。”
“这个,既然将军没有生气,也没有质问姑娘你,他应该是没对将军说什么的吧。”
“就算说了,那之前的事情,都是锦王逼迫你的,姑娘你问心无愧,咱也不怕。”
“嗯。”桑晴点头,“这倒也是。”
原本是打算在这几天开张,但桑晴伤没好,也就作罢了。
所以这几天都是在府中养伤。
西苑。
“你今天可以试试,练剑等动作了。”
第一乐安看着楚墨说。
昨晚做了一晚的药浴施针,歇息了一上午,应该是缓过来了。
风翼闻言,眸中闪过激动之色,主子,终于可是再次拿起剑了。
“主子,我去拿你的剑来。”
话出口,都有些哽咽着。
跑到正苑时,正巧碰见桑晴在院子里包装茶饼。
“怎么了?”
桑晴见他神情有些急切,便随口问。
“我……”从来没说过谎的风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挠了挠后脑勺,“我,就是回来拿个东西。”
其实这是好事,他很想让桑晴也知道这件事,但主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闻言,桑晴点了下头,“去吧。”
没多久,风翼就从书房里抱出一把剑,朝西苑跑去。
灵枢凑到桑晴耳边,“姑娘,这个风翼一看就是在说谎,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桑晴收回目光,继续手中的动作,“瞒与不瞒,都是他们的自由,只要与我们无关,就不用多在意。”
“好吧。”
灵枢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包着茶饼。
茶饼拿回来的时候,都是没有集装包的,还未独立包装,桑晴就自己画了些图样,让作坊的人制了些包装纸,然后回来包装。
灵枢手很巧,包的与寻常的不一样,比较别致些。
方嬷嬷想帮她们,但大抵是老了的原因,手很僵硬,包的很难看,所以就主仆两个人自己包。
桑晴嘴上不用在意,可脑海里,还是不自觉想着,方才风翼手里拿的剑。
那把剑是楚墨的,一直放在书房,从未见他碰过,可今天,风翼为何突然拿去了?
而且,看风翼那神色,好像夹杂着些许激动,欣喜。
为什么?
难道是楚墨好些了吗?
从宁州回来后,楚墨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西苑里,她也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去过西苑。
他,会不会,真的好些了?
不然风翼为何会这么高兴。
“嘶。”
手指忽然传来阵刺痛,将桑晴的心神拉回。
“姑娘。”
灵枢惊呼一声,“奴婢去拿药。”
伤口并不深,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桑晴的目光落在茶饼上,细看,竟然有一根细小的银针夹杂在里面。
“这茶叶怎么会有银针?”
只比睫毛大些的银针,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发现。
灵枢拿着药过来,听她这么说,看去,果真发现了一根银子,“这可是公玉家制的茶,怎么会出现这么危险的东西。”
桑晴拧着眉。
灵枢疑惑着,但也帮桑晴上了药。
伤口不大,很快就包扎好,桑晴将茶饼递给她,“拔出来看看。”
“好。”
“不,还是先撬开茶再拿,以免伤到自己。”
灵枢找来茶刀,将茶饼给慢慢撬开,才将银针拿出,很短,很细。
“姑娘,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