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多看两眼就要吐出来。不过,赵虎见过的场面比我多,还主动去试探了一下陈然的脉搏。
“奇了怪了!”赵虎嘀咕了一声,看着我说道:“这小子虽然丢了魂,但现在人还没死,还有口气吊着的。按道理来说,人如果没死,血液只要还在流动,他的身体就不会像这样腐烂啊。”
我心里也憋得慌,总觉得毛兹兹的,可又找不出啥原因来。
而就在我俩想办法的时候,陈大叔和陈大婶突然推开门冲了进来,在看到床上的陈然时,陈大嫂惊呼了一声我的儿啊,当即就昏死了过去。
陈大哥一把抱住了她,老泪纵横,眼泪刷刷往下淌:“我陈家真是作了孽呀,老天爷,你要害就害我吧,求求你睁开眼放过我儿子。”
看着肝肠寸断的陈大叔,我和赵虎都看的于心不忍,可我俩实在是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儿?
“小宝,还有这位道长,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吃了就走吧,谢谢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儿子没希望了,那我也不不想活了。”陈大叔已经放弃了,绝望了。
“大叔,你别着急,一定有办法的,你儿子现在还有一口气。”赵虎劝道。我也走到陈大叔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陈大叔,不到最后一刻千万别放弃,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
“哎……”陈大叔没有回答我们,只是叹息了一声,扶着自己的媳妇就回房间去了。
而他们刚一走,钟伟林和石雪禅也来了,石雪禅蹦跶着走在前面,一进门立马就停了下来,柳眉微蹙,嘟着嘴道:“这是什么味道?好臭啊。”
钟伟林眼尖,径直走到了床边,打量了一番陈然的情况后,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我上前一步,问:“钟大哥,你是不是看出啥来了?”
“我也不确定。”钟伟林摇了摇头,分析说:“这陈然身上的那种绿色小虫子,有几分像是中了蛊毒!”
“可不对劲啊。”钟伟林说完,赵虎就接过了话,说:“我曾听师父说过,蛊毒是活人下的。可缠着他的应该是个女色鬼,鬼魂怎么可能下蛊毒?而且我们一直守着陈然,根本没有人能够给他下蛊毒。”
赵虎的话很显然推翻了钟伟林的理论,钟伟林也摇了摇头,心里似乎也没有了主意。
倒是石雪禅,背着手在我们周围绕了一圈后,突然指着我们,说:“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们下的蛊毒,凶手就是你们。”
这小姑娘脑洞可不是一般大啊,连我都咂舌佩服了。
“你这丫头片子,哪里来的这些歪门邪道的理论。”赵虎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继而吓唬道:“我要是会下蛊啊,我第一个就下蛊害你。
到时候,你的脸就会像他这样,看你怎么见人?哈……哈……”
赵虎绘声绘色的吓唬着石雪禅,还哈哈的干笑着。而他这一吓唬,石雪禅就摸着自己的脸蛋往后退了两步,一直退到了钟伟林的身后,很是单纯可爱,末了还骂了赵虎一声坏蛋。
“赵虎,别闹了!”我看了赵虎一眼,说:“现在正事为主,他们是好人,我们得救他。”
钟伟林也同意我的决定,说:“小宝说的不错,社会炎凉,我们是修道之人,不能让好人心凉。”
赵虎也收起了玩心,说:“办法是有,就怕时间赶不上,这小子怕撑不过去啊。这鬼魂和她的遗骨不能离太远,要是她今晚能出现,只要收了她就有办法了。”
赵虎是爱玩,但本事绝对不赖。跟着,他就拿出了自己的意见:“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留下两个人来保护陈然,也就是对付那女色鬼。另外两个人,就去那苗疆的乱葬岗,找到陈然的魂魄带回来,这件事就可以解决了。”
“那好,雪禅去镇上把东西带来,小宝和赵虎负责对付女鬼,那女鬼本事不弱,你们小心点。我自己上乱葬岗,顺便也打探一下苗王墓。”钟伟林分布任务道。
我看得出来,赵虎想跟着去乱葬岗,但他担心我对付了那女鬼,也只好留下来陪我。而石雪禅则是拿出
了手机,拨通电话说了一句夜黑安寝就挂断了电话。
我起初不知道那句话的含义,后来才晓得是他们摸金一门的暗语。接着,石雪禅就去了镇上。
我和赵虎留下来开始布置了,我们把陈大嫂最后的两只黑公鸡都宰杀了,用鸡血混合着朱砂就开始在门窗上画符了。
特别是房顶上,我们更是用红线结了一个封鬼阵法。做完之后,又在大门口的地上埋了一把铜钱剑。最后,我们又在陈大叔房子周围的树上用红绳系了一个铃铛。
赵虎手里留下了一个,只要那鬼魂出现,赵虎手中的铃铛就会响。我们几乎做到了滴水不漏,就等着这鬼来带回她的遗骨了。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赵虎才把陈大叔和陈大嫂喊进了陈然的房间里,神色凝重的叮嘱道:“陈大叔,陈大婶,今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