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很久,外面一直没有那名女子的任何消息。
张天庆每天在家里,度日如年,已经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他现在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那个红衣女人,哪怕是看到他最后一眼,他都心满意足。
就这样,张天庆的病情又加重了,大夫说他是相思成疾,张员外为此找了不少姑娘,但都不是张天庆所喜欢的那位。
看着儿子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张员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多亏了一直呆在他身边的管家,觉得少爷是中邪了,找个道士看看,做做法,也许就好了也说不定。
张员外听完,也觉得在理,就让管家去办。
当时的如意一直在负责照顾张天庆,那天夜里,他正好端着洗脚水走进房间里。
就听到少爷躺在床上说梦话,她推开门,小心的将他叫醒。
谁知他眼前出现了幻觉,把如意当成了那个红衣女人,抱住她就不松手。
无论如意怎么说,张天庆就是不松手,俩人就这么度过了一个晚上。
等到第二天,如意拿着盆离开了屋子,虽然知道少爷思念的不是她,但她也心满意足了。
如意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死的早,她只能靠卖身做丫鬟来替父母买棺材尽孝道
。
当时年仅10岁的如意来到了张员外的家里,碰巧与当时的张天庆同岁。
张员外就让她去伺候自己的儿子,俩人岁数一样,还可以玩到一起。
久而久之,俩人成了好朋友,随着年龄的增长,张天庆也从一个小男孩变成了大小伙,在他彻底了解家里的实力,便跟外面的那些人学坏了。
他是张员外的儿子,家里有钱,一方的财主,没有人敢欺负他。
而如意,在17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张天庆了,但因为身份卑微,她一直没有说出来。
张天庆对她也跟亲妹妹一样,虽然俩人表面是主仆关系,其实在私底下,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没有任何的身份可言。
也正因如此,如意才对张天庆死心塌地,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如置身梦幻。
张天庆躺在床上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只记得昨天晚上好像对如意做了什么,但脑子里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不敢多想。
过了两三天,管家找来一名道士,说是龙虎山的弟子,佟道长。
张员外自然也没有怠慢,将他带进屋子里,说起儿子的情况。
佟道长听完,坐在椅子
上揣摩了一会儿,说:“还是让贫道去见见令公子。”
张员外起身说:“还请道长随我来。”
当时如意正在洗衣服,碰巧看到员外与道士走进屋子里。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张天庆的怒骂声;
“给我滚,你才中邪了,你全家都中邪了。”
“别再让我看到你,赶紧消失。”
张天庆破口大骂,佟道士吃了闭门羹,被赶出门外。
张员外也在这时走了出来,满头大汗,他刚控制好儿子的情绪。
“道长,我儿究竟是怎了?”
佟道长叹了口气说:“令公子眉心隐约有黑气浮现,身上的阳气也所剩无几,一副死人相,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佟道长唉声叹气,这可把张员外吓坏了,他就这么一根独苗,没了,那他家的香火就断了;
“大师,无论用什么方法,你都救我儿一命,你要什么,跟我说,我都有。”
张员外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佟道长很是为难,摇头说:“贫道尽力而为,是生是死,还要看令公子自己。”
如意在门外听到这些话,已经没有心情去洗衣服了,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张天庆真的会出事。
趁着张员外与佟道长离开,如意走进屋子里,推开
门的一瞬间,他发现屋子里凌乱不堪,花瓶瓷器被摔的粉碎。
张天庆就躺在炕上,看到如意,他脸色多少有些缓和了。
但如今的张天庆,跟个死人差不多,紫色的嘴唇,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眶发黑,整张脸就是一个皮包骨,没有一点肉。
只听他张了张嘴说:“如意,又要让你干活了。”
如意蹲下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好,起身说:“没事,只要你能好起来,就比什么都强。”
“那天晚上的事情?”
张天庆还没有说完,如意已经转身离开了屋子,他也不得不闭上嘴。
在梦里,他仿佛又梦见了那个红衣女人,俩人拥抱在一起,聊天喝酒……
在梦里,张天庆过得仿佛是神仙生活,逍遥,快活。
但在现实里,他已经命不久矣,佟道长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