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去镇子里看看吧!从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你怪怪的。”
王婆子十分担心丈夫的安危,但梁久良却毫不在意的说:“不用,你照顾好自己就行,我休息几天就好了,你替我跟村长说一下情况。”
梁久良说完这些,便没有在继续搭理她,王婆子虽然心里有怨言,但还是无法说出口。
吃过饭,梁久良躺在炕上睡着了,被子盖的很厚,外面是大太阳,这天气,光在屋子里都觉得热,他还把被子盖上了。
王婆子一直安慰自己,心里想着丈夫应该没什么事情,或许是真的太累了。
其实她自己都无法顾及自己,胳膊上的淤青又多了,她甚至出现了幻听,觉得周围有什么人一直在跟自己说话。
她来到村长家,说清楚丈夫的情况,村长也不着急,对她说:“实在不行,就去大队里再拿两只鸡,多补补身子。”
“过几天他就要去镇子里当人民教师了,算是给我们马蹄村争光了。”
村长说着说着笑了出来,王婆子为此很是担心,说:“其实我更想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万一身体真的出了问题。”
村长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个理。
“等明天我就出去一趟,听说不远处的陈家村,来了一名中医,医术挺好的,我过去看看,把人家请来。”
王婆子连忙感谢,转身去了大队里。
老母鸡她没有拿,今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处理地里的事,还要解决各家各户的矛盾问题。
王婆子看太阳快要下山了,只能回到家里,刚进家门,他就看到丈夫晃晃悠悠的站在外屋,脸色也不苍白了,反而很红。
她赶紧走上前,想要将他带回屋子里。
“你怎么出来了,病还没有好,赶紧回去。”
王婆子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突然感觉他的手好烫。
“你是不是发烧了?手为什么会这么热?”
王婆子抓着他的手,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将丈夫拉进屋子里,准备了一盆凉水和毛巾盖在他的头上。
“希望这样可以降热。”
王婆子在心里祈祷,一晚上的时间,她根本不敢入睡。
一直守到半夜,她再也坚持不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就在这时,梁久良拿下额头上的毛巾,一张画着死人妆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该走了,今天继续和我们赌。”
面前的喜旺笑了出来,
梁久良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跟中邪了一样跟在喜旺的身后。
我看到这里心里十分难受,没想到王婆子的丈夫,竟然是遇到了这种事情。
村子里的人还说他嗜酒好赌,完全把他说成了一个坏人。
这些村子里的人根本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继续看着眼前的画面,天还是刚蒙蒙亮,梁久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这次他连炕头都没摸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王婆子被吓得从梦中惊醒,发现丈夫不在,急忙跑出去查看。
“你怎么跑出来了,也不叫我一声。”
王婆子着急的将他搀扶起来,带着他进入屋子里。
这次的梁久良,已经完全用不上任何力气了,只能躺在炕上呼吸。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动,别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不行,我们必须马上去镇子的卫生所去看看,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王婆子如今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出去就要找人,谁知村长带着一名男子出现在他家里。
只听村长说:“王花,这么着急忙慌的,这是要去哪啊?”
“我丈夫晕倒了,我要带他去卫生所,借大队的驴用用。”
王婆子急的都快
哭了,只见他旁边的男子大步走了进去。
看到在炕上的人,抓住他的手腕开始号脉。
王婆子根本不清楚他是谁,还是村长告诉她说:“这人就是最近回到陈家村的陈老,陈白,小时候他跟着一名老中医走了,后来学成归来,专门给十里八村的乡亲们看病。”
“他现在医术高超,就没有他治不了的病,你就放心吧!”
王婆子听完村长的解释,还是担忧的望着丈夫。
我看到画面里的陈白,想起了当初给我看本草纲目,解救陈家村尽心尽力的场景,但我也忘不了他一把将我娘推下了悬崖的画面。
陈白在我的心里,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我不清楚自己是该恨他,还是该尊敬他。
在画面里的陈白很年轻,看起来只是个20岁的小伙子,他紧皱眉头,嘟囔道:“并没有什么问题,除了身体发热,出汗,他的身体几乎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