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村民都开了眼,认为跟在王婆子身边的两个男人不简单,另一个穿着道袍,还有一个拿着符,就那么折腾两下,就把老油头的儿子给制服了。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老油头也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寻思先把儿子绑起来,但那几个小伙子都给打跑了,也就没有村民敢出手帮忙。
王婆子刚成为出马仙弟子不久,村民们虽然知道她有真本事,但碍于以前发生的事情,都不敢轻易去找她帮忙。
如今眼前发生的一幕,都让他们对两个男人佩服不已,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们自然也没有热闹可看,纷纷转身离开了,还有一些走进院子里嘘寒问暖的安抚老油头几句话,也全部都离开了。
柳自生看脚下的男人老实了,也就将桃木剑拔了出来,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桃木剑已经快要被咬碎了,如果黄老道晚出手一小会儿,都有可能出人命。
老油头看着院子里的几只老母鸡,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那叫一个心疼。
但他现在更担心的还是自己儿子的安危。
“两位道长,我儿子是没事了吗?”
老油头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名字
,只听柳自生说:“还没有完,去找根绳子,附身在她身上的,是那只黄皮子,一时半会,他是不会这么容易出来。”
老油头听到是黄皮子,脸色一变,目光不由的看向了王婆子。
她是出马仙弟子,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而且也与黄皮子走的最近。
老油头心里多少有些怀疑是不是王婆子干的,毕竟以前他丈夫活着的时候,老油头没少说他们家里人的坏话。
尤其是他丈夫梁久良,老油头每次见到都要调侃两句,呦,这不是老地主家的儿子吗?怎么有空出来了。
话里话外,无非都是再嘲笑梁久良。
王婆子对此也没有在意,她现在的心,简直比石头都硬,没有什么能够让她动容,哪怕是你逮着她骂,王婆子都当听不见,可你要做对她不利的事情,那下场可想而知。
当时的王婆子就是这样的人,不爱笑,板着一张脸,跟常百四一模一样,要不怎么应了那句,有什么样子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老油头拿来了粗绳子,黄老道与柳自生把人抬进屋子里,放在椅子上,把他捆了起来。
一直等到晚上,老油头坐在炕上都有些犯困了,
黄老道与柳自生还在耐心的等着。
倒是王婆子,一个人躺在炕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黄老道皱着眉,有些压不住内心的情绪了。
“老小子,你说他是真的昏了,还是在装?”
柳自生也觉得不对劲,按照时间来看,都晚上了,人也该醒了。
“你的意思是,他这是在装晕,让我们拿他没有办法?”
黄老道用的道符,他自然也清楚这道符维持的时间有多久。
“试试就知道了,这黄皮子狡猾的很………”
说做就做,黄老道走出屋子里,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头上都是雪,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了一只老母鸡。
他先是将老母鸡放在那人的面前,摇晃了两下,但绑在椅子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低着头处于昏迷中。
黄老道不以为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鸡血倒在上面,血腥的味道立马弥漫整个屋子里。
只见他刚把老母鸡凑过去,绑在椅子上的人,忽然抬起头,张开嘴就开始咬。
黄老道手疾眼快,立刻将老母鸡拿了回来,只见老油头的儿子,眼睛都看直了,一直盯着老母鸡。
“是那只黄皮子没错了……”
柳自
生再次将桃木剑戳进他的嘴里,避免他咬舌自尽。
黄老道拿出一把香,用火点燃,拿出驱邪符贴在他的脑门上。
还不等绑在椅子上的人反应,黄老道对准贴在脑门的道符,用手中点燃的一把香怼了上去。
嗷的一嗓子,绑在椅子上的人痛苦的哀嚎着,那声音就跟杀猪般嚎叫。
老油头都已经坐着睡着了,听到动静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两个道长在那忙活。
黄老道差不多怼了三秒,拿走香,恶狠狠的嚷道:“出不出来?”
只见老油头的儿子在这时笑了出来,嘴里含着桃木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老道见状又举起手中的一把香怼了上去,又是凄凉的惨叫声响起。
老油头看儿子痛苦的表情,心里开始信心作痛,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我可怜的儿啊!你可要挺住啊!”
老油头在一旁站着,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黄老道手中的香已经怼了不下十次,那只黄鼠狼就是死活不出来。
王婆子也在这时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幕,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