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电话，想问他在哪里。
她是回家等他，还是去医院等他？
陈知衍一个电话没接。
闻听听看了下时间，还早。
索性去了医院，想等着陈知衍一起回去，她不太想单独回去面对闻家人。
她去拍了照，离开的时候沈玥让她别卸妆，说是让闻听听顺便帮她测试一下持妆效果。
沈玥不仅是摄影师，还和她嫂子一起开了个化妆品公司，最近小有名气。
闻听听到医院的时候，左甜还围着她看了好几圈：“真是漂亮，听听你平时不化妆都好看，化了妆更绝。”
闻听听忙说：“你别这样说，被人听到要笑我。”
“本来就好看，怎么还不让人说了，不信你去问问陈医生？”左甜朝她眨眨眼，揶揄道。
“他在哪里？”闻听听本来也是来等陈知衍的。
左甜随口道：“下午进手术室了，还没出来呢，你也知道，最近科室里的病人一个比一个麻烦，我看方医生他们上厕所都恨不得用跑的。”
怪不得她刚刚给陈知衍打电话，没人接。
只是她们刚说完，走廊里忽然骚动起来。
有个护士急忙跑回来，左甜连忙问：“这是怎么了？”
“付医生刚出手术室就晕了，现在正在休息室歇着，我过来拿点葡萄糖，陈医生他们正在那边看着呢。”
闻听听一顿，连忙跟了过去。
方洄他们都在休息室，付寒脸色苍白，她靠墙而坐，脑袋倚在陈知衍的肩膀上。
闻听听看着他们紧紧交握的手，下意识闪烁了眸光，避开了。
她知道这些都是正常的。
科室内经常会有因为做长时间手术而体力不支晕倒的医生。
方洄扭头看见她，说道：“闻护士，你来的正好，知衍和付寒这场手术都辛苦了，你去看看。”
闻听听和付寒是名义上的姐妹，又是陈知衍的未婚妻，她一过来，旁人当然要让道。
她只能上前，在陈知衍面前停下。
陈知衍脸上也有明显的疲惫，她伸出手，想去扶付寒：“我来扶着她吧，你休息一下。”
然而陈知衍还没说话，付寒就往旁边一闪，直接躲开了闻听听的手。
她低低咳嗽两声，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嗓音沙哑道：“不需要你。”
但她现在身体本来就虚弱，所以这一下差点又往旁边倒下去。
幸好陈知衍揽住她的胳膊，将她又给带了回来。
付寒再次靠在陈知衍的肩膀上。
闻听听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陈知衍抬起眼睑，看着她说道：“让开，别来添乱。”